第(2/3)页 啊,不是,被称呼为‘达令’的他略带不满的瞪着裴韵书。心中狂啸:“吖的凭啥骂我,真当领导是棉花糖,搓圆捏扁全由你是嘛。” “看个锤子噻,搞快点嘛。”裴韵书丝毫不示弱,甚至还来劲了,用重#庆方言骂人的她巴适得很。 赵守时其实也就是心里说说,他那眼前这货还真的是打不得也骂不得,人家手里还捏着咱的把柄呢。 面对裴韵书的催促,他委婉的换了个说法:“我问你哈,你有没有男朋友?” “没有啊,你莫名其妙的问这个干什么?” 赵守时又问:“没有现任,那前任总有吧?” “这个也没有。”裴韵书脸色一红,完全猜不到赵守时的如实回答。 “不可能吧,就你这么漂亮,连对象都不处,你不是有毛病吧?” 原本还有些羞怒的裴韵书脸色慢慢变黑,拳头握的紧紧的她威胁道:“姓赵的,你刚才这话是什么意思。” “啊,没意思,没意思,我一点意思都没有。” 这是阴阳怪气吧?这就是阴阳怪气啊!! 裴韵书的怒火原本就没消,现在更是火上浇油一般,受不了这种委屈的duang的一圈。 “你要是想死就直说,不用这样拐弯抹角。我是真不明白裴幼清这傻妞看上你那点,会气人吗?吖的她的口味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裴韵书以手做扇在面前扇扇,一脸嫌恶状:“而我与她恰恰想法,我顶看不上你这种,就算全世界的男人死光了,一个都不剩,我都不带看你一眼的。” 赵守时大e了,他没想到裴韵书竟然这么不讲武德。 物理上的伤害还是其次,裴韵书给出的精神打击才是主要伤害来源。 尤其是最后的表情配最后的话,那是真真切切的【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 赵守时有感受到。 其实,赵守时原本是真的不想跟裴韵书解释的,毕竟她是裴幼清的姐姐,因为只要说出那句话,那就真的要被当成lsp看待。 自己跟她又住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是把关系闹得僵了,双方都麻烦。 但那是之前,现在的赵守时改主意了。 他要报复,要让裴韵书体验一下社会的险恶。 就算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也得把这事给办了,而且还得办瓷实了。 不过,赵守时也不是咄咄逼人的人,决定给裴韵书一次改正机会的他微眯着眼问道:“你真的想知道那句话的暗语?” “废话,我要不想知道,我跟你聊个锤子。”裴韵书白眼一翻,一副看你是智障的眼神。 赵守时不怒反笑,自作孽不可活,那哥们就让你求锤得锤。 原本葛优躺的赵守时起身坐正,附在裴韵书的耳边轻声说道:“是吉尔吖。” 胆子大的包天的赵守时把不可描述的话这么一说,正随时准备逃跑。 却发现裴韵书先她一步起身,然后她就捂着脸跑开了,走到半道的她停下脚步,狠狠的跺了地板几下,撂下一句“臭流氓”,便一溜烟的跑回她自己的房间。 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将客厅与次卧分割成两个世界。 回到自己世界的裴韵书背倚着房门,明明只是小跑了十几步,她却累得气喘吁吁。 银牙差点咬碎的她暗恨不已,她早该知道,早就知道赵守时不是个好人。 但她完全没有预料到这货竟然这么坏;坏到连那种话都敢说出口。 这吖要说他不是流氓,那还有天理嘛,还有王法嘛。 他就不怕,他就不怕、、、 哦,他都说了,自然是不怕的;而且,好像还是咱三番两次逼他说的。 这么一想,裴韵书恨不得大耳刮的扇自己,毫不留情的那种。 脸颊滚烫的裴韵书出现了幻觉,只觉得赵守时就在自己眼前无情的嘲讽自己。这让她觉得又羞又怒又气又急。 连灯都不敢开的她直接钻进被窝里,只希望自己早点睡着就可以不用受这种煎熬。 ~~~ 赵守时走神了,被酒精麻醉的大脑让他一时弄不明白裴韵书为啥要跑、、、 摸着后脑勺的他只觉得莫名其妙:要跑也得是我跑吧? 说巧不巧,说不巧还真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