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话,无疑赤裸裸是说给徐子矜听的, 越不听话的越想驯服? 这是每个成年人都有的心理。 “每一个想去强行而动的人到头来总会弄得一身伤,死是小事,怕的是想死也死不了,”徐子矜伸手将杯子搁在茶几上,给自己又续了杯温水,继而端回杯子,姿态优雅的靠在沙发上,笑的深意渐浓。 顺应而为才是高手。 而安隅这种偏要反其道而行的人怕算不得聪明之人。 “那又如何?”她笑问。 一条狗,险些让磨山的客厅起了战火。 安隅始终端着女主人的姿态坐在一处。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是恒古不变的定律,而这三人的这台戏,唱到最后,也不知是谁输谁赢。 这日晚间,用完餐的徐子矜与徐落微离开。 来时,因着是她驱车,所以回去时,也是如此。 但今日,车子将将驶出磨山地界,徐落微一脚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而后侧眸并不大友善的望着徐子矜。 后者呢? 她目视前方,好似全然未曾看见她眼眸中的星星怒火。 “安隅不是我们、你别妄想拉她下水。” “我们不拉她便能永远站在岸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绍寒会护着她,她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也轮不到我们这个外人来操心。” 身为丈夫会护着妻子,这是何其简单的一句话? 可此时呢? 徐子矜觉得这句话实在是太过讽刺,讽刺多的令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会护着她? “他护得住吗?”她冷声反驳,那眉眼中的水光潋滟成功的让徐落微闭了嘴。 片刻之后,她启动车子离开磨山。 在也没有半分言语。 天家人的感情是很为微弱的,她们可以为了自身利益捅你的刀子,也能为了某一句话收回自己那满腔怒火。 这日,徐落微和徐子矜走后,安隅借口上楼,拿起手机给徐绍寒拨了通电话。 那侧,久久未曾接听。 于是、她在拨。 在无人接听。 在拨。 那夺命狂call的架势好似今日这电话若是不通她便不罢休似的。 于是、许久之后,电话通了,那侧,是男熟悉的温软声;;“怎么了?安安?” 简短的五个字,却让安隅的心无形之中冷静了下来。 她稳了稳自己泛滥的情绪,开口问道;“何时回来?” 她这夺命狂call的架势,以及这一生清冷的询问,配上这淡漠的语气,徐先生怕是有了什么苗头了。 遂而、问道;“怎么了宝贝儿?在家受委屈了?” 这本是一句简单的询问,可听在安隅耳里,是那般的温软。 瞧,她在干什么? 她的先生在外忙于公事,她呢?这一声声询问,像极了无理取闹。 受委屈了?那倒没有,受担心倒是真的。 “没有,”她糯糯开腔,对自己刚刚的言行感到几分不好意思。 卧室内女主人叉腰而立,起先焦急的面容在此时稍有好转,良久,她抬手抹了把脸,往阳台而去,将一拉开阳台门,晌午凉爽的风吹进来,让她一个激灵,伴随而来的是一声声短浅的咳嗽。 那侧,疲倦揉着眉心的人手间动作猛然一顿,且话语急切:“感冒了?” “没有,”她答。 伸手关上阳台门,未曾听闻那侧声响在道了句,“刚受了点凉风。” “安安,我若出门在外,你有何不适,难受的不只是你,”这是徐绍寒静默良久之后道出来的一句话。 “为人丈夫,不能时时刻刻在妻子身旁已然是足够让我难受,倘若你再有何不适,我该如何?” “无碍,别担心,”她再度强调。 “无碍便好,”他说是如此说,可实际呢? 尚未挂电话,伸手招呼过来周让,他没言语,怕安隅有所察觉,伸手从一旁桌面上抽出张a4纸,哗哗哗的写下一行字。 周让乍一见愣了一秒,随即感受到来自自家老板阴冷的目光,紧忙点了点头,拿着手机转身出去了。 这通电话直接拨给了徐黛,在回来,徐绍寒依旧在跟安隅讲电话。 许是那侧再讲,男人靠在椅背上安静的听着。 他将进去只见一手拿着电话的人伸手敲了敲桌面上的a4纸,周让领意,哗哗写下一行字。 顷刻间,这人面色寒了许多。 可即便如此,她说出来的话语依旧是温软的。 这点,周让对他素来是佩服有加。 明明内心狂风咆哮,可在面对自家妻子时,永远都是一副温润的模样。 比如此时。 “安安、”他轻言细语开腔,“夫妻之间,依偎同行才算佳话。” 这话、说的不清不淡,安隅尚且还没从这话语中悟出些许什么来,这人便急忙忙收了电话。 仅此一次,仅此一次。 婚后许久,徐先生从未在未曾告知的情况下挂了她的电话。 而安隅,拿着手机看了许久才终于接受这个事实。 她想,许是忙,便没多想。 但这个想法,并未持续太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