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曾经,也历经过非人的岁月。 “先生昨夜来过电话了,”徐黛一席话让撸猫的人手中动作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她望着徐黛,有一秒失神。 “何时?” “您睡着之后。” 话语落地,徐太太明显有些不悦,这层不悦不是针对徐黛,而是针对自己。 清晨,她拿出手机给徐绍寒拨了通电话,第一通,属于无人接听。 第二通,依旧如此。 直至第三通,那侧才响起男人沙哑的声响;“安安。” “在睡觉?”安隅问。 “睡醒了?”这话,是来自于徐先生的反问。 昨夜彻夜未眠的人在办公室小憩了会儿,实则也不过数十分钟罢了。 便终止在了徐太太的电话声中。 “恩、”她浅应。 “昨夜是喝了多少?”男人说着,拿着手机去了卫生间,洗了吧冷水脸,想让自己清醒些。 “也没喝多少,最近酒量不佳,”前一句是真的,后一句也是真的。 她当真觉得自己没喝多少,怎就醉了呢? 且还醉的迷迷糊糊的。 “出门记得带叶城,”徐绍寒不想在这宝贵的时间里拿着她醉酒的事情一说再说,惹她心烦。 索性、就不言语了。 “要忙很多天?”她问。 这话,应当是委婉的。 怎说? 在此之前,安隅偶尔的表露关心也仅仅是层面上,但今日这声询问,徐先生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站在洗手间里的人看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随即问道;“想我了?” 这么没羞没燥的直白话语一出来,安隅只觉脸面发烫,伸手拍了拍窝在自己膝盖上的小黑猫,微微转了个身子,脸面对着落地窗,看着屋外隐隐有些苗头的太阳。 按照往日,她定然会嘴硬反驳。 但今日、未曾、她说:“一点。” 仅是这和个一点啊!很不得让徐现身长了翅膀飞回去都是好了。 “傻丫头,”这简单的三个字,是如此的宠溺无深爱。 “在家等我,忙完了就回来,”他在道。 “太久了。” “那如何?”徐先生笑问。 “我过来找你,”她这话,说的细如蚊吟。 但即便如此,徐先生还是听到了,可听到了又如何? 这人坏着呢! 他问;“没听见,刚说了什么?” “没听见算了,”她本事腆着脸说的,在重复一遍,她可没这个心情。 许是知晓她面皮薄,徐先生闻言,笑的更开怀了,那困倦之意,在安隅的三言两语中消散了大半。 “在家呆着比较好,这边忙,来了也没时间陪你,恩?听话。” “我可以待酒店。” 上次新加坡之行,他在忙,夜间也有休息时间,可这段时日没有。 每日睁眼闭眼不是在外面就是在办公室出谋划策力挽狂澜。 他连休息时间都没有,若是将安隅弄过来,冷落了人,不好。 “乖乖、很忙,”他说。 徐绍寒的内心此时是动荡的,他想扔了这烂摊子直接奔回首。去陪安隅。 去过他自己的婚姻生活,他不想睁眼闭眼都是阴谋诡计。 婚后数月,徐太太的初次要求,被徐先生拒绝。 这人,即便是知晓他繁忙,也难免的会有些许小情绪。 安隅沉默了片刻,许久未言语,直至那侧在唤了句安安。 她才道;“亲戚要来了。” 这话,功效太过、无异于再说,我很想你,希望你能立马回来。 人体的荷尔蒙与激素分泌是个很奇怪的过程。 每个月亲戚到访之前,亦或是之后那几日,安隅也好,徐绍寒也罢,都格外喜欢那段时间。 她今日、如此说,无异于是在直白的告诉徐绍寒,她真的很想他。 这种想,不是单方面的心里上的。 果然,那侧沉默了。 冗长的安静让安隅有了想挂电话的冲动。 她叹息了声,话语无奈间带着些许隐忍,她说;“你忙吧!” 便有了收电话的冲动。 “安安、”正欲挂电话的人听闻那边急切的喊声,她止了手中动作。 只听那侧在道;“山长水远,我们还年轻,等我回来,好不好?” 最后那三字,是恳求,也询问,是放低姿态。 也是这个男人在表达对自家妻子的爱。 “好,”她说,言简意骇。 徐绍寒的原则底线会因安隅一改再改,但这些底线与原则也仅仅是在未曾触碰家族利益的情况下。 她想,或许如此。 他很忙,她又怎会闲? 不过是、试探而已。 但试探这东西,伤人伤己。 不能说罢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