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娶了个小祖宗-《徐少逼婚:步步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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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绍寒不是个会哄人的男人,事业做到他那种程度,又出生于高门,骨子里的傲气自出生便定下了。

    更甚是鲜少为了一些不必要的事情浪费时间。

    七月,临近一伏天,太阳高照,阳光刺目的让人睁不开眼。

    办公桌前,某人将疲倦的视线从电脑上移开,靠在椅背上揉着酸痛的脖颈。

    恍惚间,窗外一只低飞的白鸽引去了她的思绪。

    那是2004年h国盛夏,正值三伏天、热浪滚滚、路上行人寂寂寥寥,大白天的街道里,除去必须出来的人,极大多数都窝在家里躲避这炙热的阳光。

    而安隅,是那必须中的一个。

    脱离赵家,她成了一无所依且贫苦的海外留学生。

    每日除去繁忙的学业之外还得为生计劳苦奔波。

    那些脏乱的活儿让她忘记了那些年在赵家锦衣玉食的生活。

    迎着三十九度的太阳在热浪下行走。

    全然不顾自己周身是否已被汗水湿透。

    她吃苦耐劳,且性子异于常人坚韧。

    那是一个正午时分,阳光正盛,在头顶狠狠叫嚣着,她从咖啡店出来,着一身黑色工作服,提着客人点的咖啡穿梭于各个办公楼之间,来回跑腿。

    浑身大汗淋漓,额前的碎发紧贴在面庞上,说不出的狼狈。

    拐角处,她与一位“同行”撞个正着。

    自古同行眼里出敌人,而那人,自然是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逮着她一通奚落。

    而安隅,自是不会让他欺凌了去,二人在争吵中动了手。

    旁人见了,报了警。

    警察过来,查看了身份证。

    某些人的骨子里大抵是有向内心里的,而她一个海外留学生,在h国无依无靠。

    自是被欺凌的对象。

    正要被带去警局问话时,有一穿着干净白衬衫的少年迈步而来,站在警察跟前,话语平和;“我看见是这位先生撞了这位小姐,不道歉就罢,还得理不饶人,这位小姐同他争辩,对方且还动了手。”

    那日,白衬衫,混着烈日炎炎,格外耀眼。

    男人眉眼温和,女子面上挂着诧异与惊愕。

    经久不能回神。

    z国到h国,横跨大西洋,相隔数千里。

    在这个陌生的国度,她从未想过,能在见眼前人。

    “老板,”门外,宋棠敲门久为听见声响,微微推开缝隙,却见这人坐在座椅上望着外面泛白的阳光发呆。

    那安静的姿态似是与这个热闹的世界格格不入。

    她出声轻唤,女子堪堪回神,视线落在宋棠身上;“怎么了?”

    “午餐时间,”宋棠说。

    安隅是个赤裸裸的工作狂,这些年她除了在事业上有所成就,赚得盆钵满体之外,无任何收获。

    生活上,是个白痴。

    日常生活若是离了宋棠和阿姨,她怕是早已饿死。

    并非不会做饭,国外留学那些年,练就了一生好本事,只是归国后,忙着上升事业,这些东西早已忘却。

    午餐,宋棠选了一家公司附近的中餐厅,位置不大,不雅致,但胜在干净。

    老板夫妇为人诚恳,老实本分守着这么一家小店。

    二人将将点好菜,唐思和一身白色衬衫,弯着身子进了门帘。

    才一坐下,陈宇在后方提着几瓶冰镇奶茶进来。

    搁在桌面上,唐思和伸手拿了一杯,插上吸管递给安隅。

    “天太热,解解暑,”他笑意悠悠道。

    安隅伸手抹上杯璧,冰凉的温度恰好可以给温热的掌心降降温。

    “不是忙去了?”她靠在椅背上笑问唐思和。

    后者闻言,倒没来得及开口反被陈宇截过去了,唉声叹气道;“这案子,不能接。”

    “为何不能接?”宋棠一边拿开水烫碗筷一边问。

    “对方是蒋家的二公子,摊上、、、、”他做了个手势,拿手横向摸了个脖子,接着道;“你敢接?”

    对面,男人手上袖子推至臂弯处,打理得当的头发在阳光下显得乌黑,伸手将瓷碗中的水倒进一旁的小盆里,见安隅望向他,无声点了点头。

    她们本是维护人民权益的法律工作者,却在面对这个圈子里肮脏的事情时,不由的退让三尺,以免自己惹上无妄之灾。

    安隅默了默,没言语,许多事情在外随意聊两句便好,以免隔墙有耳。

    唐思和将手中烫好的碗筷递给安隅,这才动手摆弄自己的。

    一顿午餐,如同那个平常每一次一样。

    结束,二人并肩而行,躲在树荫下往公司去,一如往昔般,不远不近,不亲不疏。

    “蒋家二公子摊上命案了?”她问。

    唐思和恩了一声,话语淡淡;“蒋二公子本是个流连夜场的角儿,前些年搞出一尸两命,被家里人花钱给搪塞了,这次,估摸着是惹上大人物了,对方紧要不放就罢,还将人扔到了夜场,报了警,轰动了媒体,这事儿,首都城怕是没他人敢接。”

    “能在蒋家地盘上闹事儿的,首都也确实没几个狠人。”安隅闻言,浅笑点评了句。

    唐思和侧眸望了眼这个走在身旁的女子,眸间浓意深深。

    对面有人急匆匆奔赴而来,男人伸手,下意识将他往自己这方拉了拉,动作不轻不重,不过是平常朋友之间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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