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苏拂扶额。 是她的错,她就不该对一个钢铁宅男抱有期待。 * 比起前面两家酒吧,这间赌场就安静多了。 虽然也有很多人,但至少没放那些夜店嗨曲,相对而言清净了不少。 这里以前是一个歌舞厅,后来随着时代的发展,佩戴黄色绶带的墨西哥乐队厌倦了演奏音调低沉、矫揉造作的伦巴乐曲,于是“歌舞厅”渐渐被取代,这个场子就被人包下来改成了赌场。 这个地方依然美丽,只是没有了从容的老派舞步,取而代之的是各色筹码。 没有镀铬物件闪闪发亮,带角的檐板背后没有间接照明灯,没有热熔玻璃画,没有紫色皮面和抛光金属管做的椅子,好莱坞典型夜生活场所那种伪现代主义马戏场的常见货色一概没有。 场内明亮的灯光,来自沉重的水晶枝形吊灯。 灯光下,黎曼正在和几个男人说笑,艳丽的头发闪闪发亮 她穿着暗绿色雪纺纱的低开口礼服裙,就这个场合而言,它显得过于考究。 绿宝石耳坠垂在耳下,几乎就落到肩膀上被柔软的羽毛装饰埋住了。 她转来转去,像美女在试穿晚礼服,摆动的羽毛留下一阵令人眩晕的香水味。 尽管有这么一副派头,但一开口还是廉价旅馆的强调。 姜亦眠和封北霆走过去的时候,刚好听到她在暗示其中一位男士给她买名牌包包。 “你好,请问是黎曼小姐吗?”姜亦眠甜甜的望着她笑,很乖巧。 黎曼打量了她两眼,目露疑惑,“你是……” “我叫姜亦眠,这次来找你,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谁?”她从手提包里掏出了一根烟点上。 “梁惜。” 黎曼指尖微颤,烟灰无声飘落。 “……不认识。”她清了清喉咙,尽量不让诧异在声音里显露出来。 眸光微闪,姜亦眠又不死心的给她看照片,“就是这个女孩儿,你确定没见过她?” 黎曼吸了口烟,懒洋洋的烟雾轻蔑地吐向姜亦眠,紧随其后的是个不紧不慢的冷淡声音,平静的像是庄家在说话,“没、见、过。” 姜亦眠想,这姑娘处处都伪装的极好,除了脸绷的像刮干净的骨头。 看来她很紧张。 “打扰了。”姜亦眠没有拆穿她的谎话。 尽管她不知道,黎曼为什么要说谎。 望着封北霆和姜亦眠离开的背影,黎曼松了口气似的向上吐出一口灰白色的烟,望着它飘向天花板,散开化作丝丝缕缕,刚开始还能和空气分辨开,随即融化在空气里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慵懒的气流吹进来,和这里散不出去的烟酒味混合在一起,刺激着赌徒越来越大的好胜心。 * “她在撒谎。”这是在走出赌场后,封北霆说的第一句话。 “嗯哼。” “为什么不拆穿她?” “会打草惊蛇的。” 单从表面来看,黎曼这个人是拜金的。 可这样一个对金钱极度渴望的人刚刚却没有利用梁惜的下落狮子大开口,那只能说明有什么原因让她不能开口。 如果她这个时候逼问的话,指不定会闹出什么结果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