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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林的老大也头疼，他们如果不支持，别人未必也不支持。看得出来，大摩和高盛都有很大的兴趣。

    “唉，这个家伙还真难缠。我们彭博社这里，短期不会有影响，长期的话，这还真是不好说。”

    “是啊，我们美林也是如此，如果大家都不接受，他也玩不出花样。但是，高盛和大摩明显很感兴趣。”

    “保尔，我看不懂，他为什么自己不干。”

    “呵呵，这就是他难缠的地方。人家摆明了，对你们的东西没兴趣，他只是一个卖软件的。”

    同时陷入纠结的，还有大摩和高盛。开心神马的，也只是表面上的，道理明摆着的，没有行业领袖会喜欢变革。在这种时候，是最容易被逆袭的。

    “走了，拉里，我们去吃饭，脚盆料理好吗？你喜欢的。”

    “好的，老板，拉奈岛的料理，要比洛杉矶的好。”

    “呵呵，无非材质比较新鲜，其实吧，脚盆料理太过清淡，偶尔为之或许不错。要说好吃，还是兔国。”

    “兔国？好吃是好吃，可惜太油了。我不是很习惯？”

    “油？哈哈哈，拉里，洛杉矶那些，只是米国的中华料理，和人家中餐没关系的。明天，明天我请你去福临门。放心，放心，不会有任何油的。”

    “好吧，如您所愿，那个咕咾肉不错。”

    “这东西太油了，我从来不吃的。我们年纪大了，这些不适合我们。”

    拉里埃里森无语，我是真的年纪大了，你现在出去冒充小鲜肉，保证没有问题。

    “老板，你怎么喝这种冻过的酒，清酒不是要热一下的吗？”

    “你没喝过冷酒？”拉里埃里森一脸懵13，脚盆料理，他也是一知半解。见到他摇头，威廉怀特也不以为意，不知道的人有很多，多他一个有什么好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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