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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见深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怎么会这么问？”

    “因为你的嘴和手干不出这种事，否则这个问题你不会现在才问。”

    厉见深有种被看得透透的感觉，只好实话实：“是妹妹发的。”

    司眠听完，没问为什么未枳会干这种事，因为按照逻辑很好猜，一定是厉见深做了什么或者了什么而且和她有关，事后厉见深没解释，就意味着他默认了前半句话，然后想知道后半句话的答案。

    她盯着厉见深看了三秒钟，然后突然伸出手，轻轻捏住了他的下巴，：“成年人，算过我这几年在你身上投了多少钱吗？”

    厉见深：“……”

    什么意思？

    “系统项目初期投资计划是七百个亿，你两年就把七百个亿烧光了，公司高层因此对项目产生质疑，第二我就拨了三百个亿给你，第三年不到年底，你很出息地继续烧光了三百个亿，公司高层集体要求暂停项目，我又拨给你五百个亿，前后一共一千七百个亿，我看起来是那种随便给人花钱的人吗？”

    厉见深脸红：“所以你的答案是……”

    “我人已经亲自来了，还不懂？”

    厉见深不话了，然后唇绷成了一条直线，然后慢慢翘起来……

    翘起来……

    司眠看到他的笑容，就知道这未成年想通了，嘴边闪过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抬腕看时间：“你可以下去了，我下午还有个会。”

    厉见深笑容僵掉！

    这就……要走了？

    特地赶过来告诉他答案，然后……就走了？

    司眠似乎没看到他的表情，又加了一句：“你还有两个时时间回复我的邮件。”

    厉见深心梗，这就开门下车。

    转身去拉门阀的时候，身后的人突然认真地来了一句：“等项目成功，我们可以考虑合法化。”

    厉见深：“！！！”

    不谈咸咸的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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