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倘若实在不行,他自会亲手将这个一手捧上来的臣子送下地狱! 接下来的日子,朝廷们都在观望。 他们在看四爷会不会对年羹尧进行下一步动作。 同时,他们也在看年羹尧会不会继续作死。 毫无疑问的,你永远都唤不醒一个想持续作死的人。 要说年羹尧没作死之前,规劝还有点用。 一开始他可能还知道自个是谁,曾经捧他的主子是谁。 可是一旦他被那些官员捧高时,早就沉浸在权利的漩涡当中无法自拔。 更是被那些权和欲冲昏了头脑,忘记了自个是谁。 所以,即便四爷下了一道那样的谕旨,他还是照样我行我素。 因为他在西北和战场野惯了。 他认为他有资本,他的资本就是西北和战场。 并认定了除了他年羹尧,再也没人能够镇住西北。 更自信到认为大清没有他这等武将,旁人便打不了胜仗。 这导致四川有人起兵作乱时,即便年羹尧对那地段熟悉,又在京城空闲着。 四爷却没有派年羹尧前去,而是把刚回京的五格派去píngfǎn乱动。 这一日夜里,四爷翻了皇贵妃的牌子。 当然,这位已经病得无法侍寝了。 四爷大多都是看完两个格格,就纯盖被子睡觉。 尤其四格格被若音抱走后。 他基本是小坐一下就回了养心殿。 当敬事房的太监到翊坤宫传话时,皇贵妃正消极地缩在床角,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看起来一日比一日消瘦、憔悴。 一张脸苍白到完全失去了血色,一脸病态。 原本充满胶原蛋白的脸蛋,颧骨微微凸-起。 “今夜翊坤宫掌灯!” 直到这道尖细的声音在翊坤宫响起。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