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恐怕早就被人做得干干净净,哪里还寻得到缘由。 此刻,一旁的四爷坐在上首,静静捻着佛珠。 但他捻动的速度比往常要快,瞧得出心气不顺。 一张俊朗的脸颊,高+挺的鼻梁,俊朗的脸颊冷峻如冰。 除了惯有的冷漠气息,整个人还透着怒意。 神秘而深邃的墨瞳,如一潭结了冰凌的冰窟窿。 直淹得人无处喘息,一路摧枯拉朽直焚烧到人的心底,撕扯着众人的心跳。 良久后,他沉声问道:“可有医治的法子?” “法子是有,可以通过药理、针灸的法子医治,如果小阿哥在短期内有所好转,那便不碍事,顶多会有些视力和听力这样的小问题。” 说到这里,冯太医顿了顿后,又道:“倘若短时间内好不了,恐怕......小阿哥之后的路很难走,最好的情况也......只有半年的时日。” 这一番话,就像是一个深水zhàdàn。 炸在了在座所有人的心里。 让这看似安静的堂间,染上了一层悲伤。 并且,还有一股暗潮在后院之间涌动。 若音听了冯太医这个说法,心情也有些沉重。 毕竟,那是一个鲜活的小生命。 在娘胎里,就吃了那么多苦。 生下来,还要受苦,还不一定能活下。 脑积水这种病,要是放在现代,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 好点的,也是能通过中西结合,能够痊愈。 不好的情况下,即便是治好了,也有可能留下脑部感染的后遗症,反反复复地折腾。 但是,这是在医疗设备和医学落后的大清。 发烧中暑都能要了人命。 那么脑积水,恐怕也是一种要命的疾病了。 这一刻,若音紧紧捧着汤婆子。 因为她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越来越冷了。 而这冷空气的来源,自然是她身边的四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