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可直郡王窥觊储君这个位置,已经好些年了。 打从他懂事起,他就认为自个比太子要强。 于是,他起身,怒气冲冲地对着大福晋。 吼道:“明明我是皇长子,样样都比太子强。我十八岁时,奉命随抚远大将军出征,任副将军,参与指挥战事,获得胜利。” 大福晋:“......” “后又随皇阿玛亲征噶尔丹,与索额图领御营前锋营,参赞军机,也获得大胜。诸如此类的战功,多不胜数。” 大福晋:“......” “可他太子呢,每回就晓得在京城当缩头乌龟,还狂妄到不可一世,他有什么好在爷面前嚣张的,就因为他出生比我高贵,他的生母是皇后,我的生母是庶妃,就要低他一等吗?” 大福晋看着渐渐失去理智的男人,心如刀割。 因为她知道,这意味着......从今儿起,他们将不是一类人了。 她走到他跟前,试图安慰道:“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爷好好的,别的我不敢奢求,否则这整个王府上下的人,该何去何从,咱们几个可爱的孩子,往后将如何生活。” 一起生活数十个年头,自家男人几斤几两,她还是知道的。 他在战场上是骁勇善战。 可他那些优点,在权谋之争中毫无用处,肯定不是那几个皇子的对手。 直郡王满腔抱负,甚至幻想过自个当皇帝。 如今却被自家心爱的媳妇,浇了一盆冷水。 气得他差点就将女人推开。 最后碍于她有孕在身,只是一脚将旁边的凳子踢了一下大的。 顿时,那紫檀圆凳,就裂成了两块。 大福晋还是头一回,见直郡王如此盛怒。 她吓得捂住了自个肚子,第一反应要护住孩子。 毕竟,刚刚差一点儿,他就推她了。 “说的好听是为了我,我看你就是自私胆小,怕我出了事情,连累了你,爷还没如何,你就在这儿咒爷!”直郡王指着大福晋的鼻子,怒声道,“还可爱的孩子,就你生的那四个赔钱货,还好意思在爷跟前唧唧歪歪!” 人在生气的时候,是不讲道理的。 直郡王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他被伊尔根觉罗氏气到快要bàozhà,面色阴沉得可怖。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