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杨步蟾!这倒是出乎李凡的意料之外,这位“玉山居士”的名头,他来扬州城,就已经听过无数遍了。 他当即揭开了帘子,看着对面马车中的银发老者,道:“得前辈厚爱,李凡幸何如之!” ……不多时,一座清净的酒楼之上,李凡就已经和两个老者坐了下来,点了一些茴香豆,以及一壶扬州酿。 “李公子,这位,便是我们扬州学馆的馆长杨馆长,世人称他为‘玉山居士’,至于你我,已经见过了。” 刚刚坐下,连如海便笑着为李凡介绍了一番。 “幸会幸会,晚辈于世人冷落之时,还能得见二位前辈,也是一桩幸事了。” 李凡带着敬意。 对这两个老者,他是敬重的,他的《劝学》以及《石头记》能火,和这两个老者可以说是离不开的,而他们能够那么欣赏《劝学》及《石头记》,而没有在乎李凡的卑微,足见是有真才实学的。 而且,在瘦西湖文星会上的时候,连如海还为他说过话。 “李公子,如今扬州城中的消息,我二人也有耳闻,对此,心中一直有疑惑,今日得见李公子,正好问上一问了。” 杨步蟾笑着开口。 “前辈请说。” 李凡道。 “以李公子之才,面对科举题目,不应该一筹莫展,乃至于最后一刻才交卷吧?” 杨步蟾开门见山,直接说了出来。 当他和连如海得知,李凡居然是最后一个交卷的时候,着实震惊意外非常。 因为,他们都是有真才实学的人,从《劝学》一篇文章,就深深认定,李凡绝对不是常人。 而且,在瘦西湖文星会上的时候,连如海还亲自见到了李凡诗书画三绝。 但,李凡却要在乡试之上,折戟沉沙……“不满二位前辈,当时李凡奋笔疾书,一刻未停。” 李凡也没有隐瞒。 闻言,杨步蟾和连如海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是有些凝重。 “如此说来,李公子所写的文章只怕是极长……”连如海凝重开口。 “不下万言。” 李凡坦然答道。 杨步蟾眼中越发地郑重,道:“敢问李公子,何以至此?” 李凡笑道:“乡试问策,世人皆重辞藻,李凡虽鲁钝,但却有言要吐,有话要说,收不住手,故而至此,倒也惹得世人发笑了。” 杨步蟾却是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他怎会听不出来? 李凡在乡试之上,肯定是针对时政,真正发了心声了……“李公子,依老夫之见,你若平常而写,凭你的文才,纵然有羲京十大才子,你也能名列前三!但你这样做,无异于是在赌!” 他语重心长地开口。 李凡沉默了一瞬,他举杯,道:“晚辈,敬二位一杯!” 杨步蟾看着李凡,像是明白了什么,这一刻,老眼中居然有些感慨,道:“李公子的心意,杨某大概是明白了,佩服,佩服!想不到,在扬州之地,能见这等后生,老夫纵死,也算欣慰了。” “这一杯,我二人敬你才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