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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云这个问题明显“蓄谋已久”，先是确定苏茹目前和妖界的关系，再诱导她说出那番“真心话”，现在再这么一问，原本神色淡然的苏茹，忽然蹙起眉头。

    “这个问题我能不能不回答？”苏茹的声音低了许多。

    莫云摇了摇头，道：“这种事，还是早点说清楚比较好，免得越到后来越纠结。”

    “别逼我行不行？我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是妖，我也有我的族人，你让我背叛我的族人，那和背叛你有什么区别？如果我连自己的种族都能背叛，还有什么是我不能背叛的？”苏茹说到这儿，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莫云神色淡漠，转而轻笑道：“说得的确有道理，人尚且不能忘本，妖又何尝不是这样？既然你们九尾一族没有抛弃你，那你也断无理由背叛九尾一族。不过，现在有个两全之策，你要不要试一试？”

    “什么两全之策？”

    “很简单，我要和你们九尾一族合作，让九尾一族和我们雷云宗建立统一战线，如此一来，我们就能同甘共苦，共同进退。无论妖界和凡界的未来如何，最起码我们之间不会反目成仇，你觉得这个方法怎么样？”莫云微笑着说道，苏茹的秀眉再次一蹙，比刚才皱得更紧了。

    “和我们九尾一族联盟？莫云，你这个想法似乎更异想天开，最起码现在的雷云宗并没那个资格。就算我同意和你合作，我也很难保证能说服我的族人，所以，我只能说抱歉。”苏茹思忖一番后，十分认真地说道。

    莫云闻言，轻叹道：“说真的，我都被你的愚蠢惊到了。你想想看，我教了你九尾应天术、天狐神念术和天狐不灭功，足以证明，我和你们九尾一族交情匪浅。你们九尾一族被发放到妖界，还是一个如此弱渣的妖界，能传承下来的东西，估计少得可怜。否则你之前修炼的九尾应天术就不会那么残缺了。我想问一下，难道你们这一脉就不想得到九尾一族更完美的传承？难道你们就不想重回仙界？”

    莫云的话有如重磅炸弹，在苏茹耳畔炸响。

    苏茹难以置信地看着莫云，道：“你说的是真的，你愿意用九尾一族的完整传承来换取我们这一脉的合作？你不会是想让我们臣服于你吧？丑话说在前头，这是不可能的！”

    莫云闻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道：“你想多了，要是被狐帝知道，我莫云奴役你们九尾狐，他还不和我拼命？合作是双方关系平等的那种，不需要一方臣服于另一方。你考虑得怎么样？你可以把那三套完整的功法先传回去，相信他们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莫云之前和苏茹强调过，三套功法最多只能和白雪同修，不得传给其他族人。他相信苏茹的为人，说到肯定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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