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顾从心被他们俩这种直男式的交流方式乐得不行,不止一次地摇头叹息:“你这个同桌不太行啊,别的男同学约人那都是电影院啊游乐场什么的,他天天带你泡网吧?我真的怀疑他的颜值是不是用情商换的……” 郎乔则不以为意,只要没什么特殊情况,她每天最后一节下课前,总能收到一张小纸条:上网吗? 而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顾从心邀她放学后一起去逛街,却又因为当天公布了考试成绩,这个憨憨退步太多被老师叫到办公室谈心了。 郎乔在学校门口左等右等等不到人,索性直接进了她常去的那家网吧,边玩边等顾从心联系她。 结果她刚一推门进去,就和正在前台续费的时祁打了个照面。而就在半个小时之前,她刚以晚上有事的理由拒绝了他的上网邀请。 四目相对的一刹那,郎乔莫名觉得有点尴尬。 而她同桌像是没看见她这个人似的,续过费之后扭头就走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她同桌都像是失了忆一样,对她爱答不理。 他们的战友关系还没建立起来,就又迅速崩塌瓦解,除了每次从她身后经过会说句‘让一让’外,她同桌又变成了哑巴。 一个神经病一样的哑巴。 可就是这样神经病一样的哑巴,会在路过讲台时顺便把黑板帮她擦了,在天越来越冷时把挨着暖气片的座位让给她,在她午休时被刺眼的阳光照得蹙眉时,默默把窗户用报纸糊上。 而且还不准她问。 问就是我以为今天该我擦,我觉得暖气热,我觉得阳光太刺眼了。 越和他相处,郎乔越觉得这个人脑子有病,并且在一次放学的路上把他的种种‘病例’全都讲给了顾从心听。 而顾从心当时看她的眼神…… 嗯,像看傻子一样。 这货像她大姨一样慈爱地笑了半天,最终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同桌应该是生气了,跟你闹别扭呢。” 于是乎,在又一个周五下午的放学前,时祁久违地收到了一张小纸条,上面用他熟悉的字体写着:我们和好吧? 而他拿红笔在那句话的末尾一圈,就又还给了郎乔。 那个问号被他用斜杠划掉,在旁边画了个句号。 于是这句话就变成了:我们和好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