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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老顾接触过的巫，从没有像老者那么手段神奇的。

    像是看穿了老顾的想法，夜诺道：“人走人道，蛇走蛇路。你们村子里的巫，顶多懂一些巫术的皮毛而已。有些东西，层次不到，就接触不到。”

    老顾想了想，深以为然。夜诺说的没错，例如今天的鲤鱼精，他如果不参加救援队的话，恐怕在长江上摸爬滚打一辈子，也不可能碰到。

    “如果他是巫，那就好解释了。小姑娘，他应该不是杀你们想调查的那些女孩的幕后黑手。”老顾摇了摇脑袋。

    慕婉还是不解道：“凭什么啊，我看那个老头看我色眯眯的，而且虾哥也被他故意害死的。邪恶的很。”

    “巫人虽然不都是好人，但是他们每一个，都会发誓，会保护长江的安宁和平，不让依靠万里长江生活的民众，陷入危险。”老顾看着夜诺，突然道：“你们俩，偷偷去过公司的停尸房了，对吧？”

    夜诺干笑两声，这个老顾，看起来忠厚老实，其实精明的很。

    于是他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去了。”

    “那具女尸古怪的很，在水底下仿佛入了煞。我们一船人险些都死光，要不是其中一个船员也是老水鬼，而且还学过一些巫人的手段，不要说带不回尸体，我们怕是早就回不来了。”老顾叹了口气。

    既然说开了，夜诺就不再藏着掖着：“老顾，那具女尸腿上缠着的黄金令牌，你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道啊。”老顾摇摇头：“可那道令牌，非常的邪乎。当我们把女尸制住，抬上船后。一个小船员发现了那个令牌，忍不住拿到手中把玩了片刻。可没多久，那小船员就感到浑身不舒服，倒在地上，等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没了气。”

    “他就那样，没有任何征兆的，死掉了！”

    夜诺脸色变了几变，自己拿到那令牌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令牌中有什么异样。难不成，那令牌上其实有一道诅咒，第一个接触令牌的小船员，就因为诅咒而死？

    疑团越来越多，夜诺感到脑袋就要爆炸了。慕婉的死，如果和船上的老头没关系的话。这个巫在这件事中，有扮演怎样的角色？邓浩和他貌合神离，又是什么关系？

    甚至整个打捞公司的四十多个打捞员的失踪，究竟代表着什么？

    三人沉默了片刻。

    他们的手机都被搜走了，没办法定位。夜诺指了指打的正闹腾的窗外：“老顾，你能判断这儿是哪个地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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