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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诺瞅了鱼缸几眼，制作鱼缸的玻璃中，貌似掺杂了某种暗物质。只是那种暗物质究竟是什么，他并不清楚。不过季筱彤的表情非常难看，显然那类暗物质，是她天生的克星。

    没有再继续破坏鱼缸，季筱彤郑重的走到夜诺跟前，朝他鞠了个躬：“夜诺先生，谢谢。”

    “谢什么。”夜诺摆摆手。

    “如果不是你，虽然我不会有生命危险。可，终究也逃不出鱼缸。”季筱彤这人虽然没啥表情、沉默寡言，甚至有些内心封闭。可她知好歹。

    假如这次没有和夜诺一起落入鱼缸，她不知道困在鱼缸中多久。

    “不用谢我，咱俩可是合作关系。”夜诺淡淡道：“记得对我的承诺就好。”

    说完他几步走到水族店老板的收银台前，将一直都默不作声，睡的很欢的店老板脑袋上的帽子拿了下来。

    “果然没有脑袋，成了一具尸体。”夜诺看着没有头的店老板，叹了口气。

    河城现在被杀掉，被秽气污染的人，至少也有几百了。这个怪物，究竟想要干啥？它大面积的杀戮，而且显然还很了解除秽师的手段。可一个季筱彤就够它吃一壶的了，如此张牙舞爪，狰狞尽露，不计后果，不隐藏自己。

    早晚会被消灭掉。

    不过从它布置的陷阱看，这怪物也是有智慧的，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那么问题又来了，它的目的，到底是啥？

    它杀掉的，传播秽气选择的人，真的是没有缘由、随机的吗？

    想到这儿，夜诺突然浑身一愣，仿佛想到了什么。之后视线彻底落在了这偌大的鱼缸之上。

    他仔细观察了一会儿，之后扫视了店内的监控几眼后，调取监控认真的选择了几个时间段观看。大约一个多小时后，才开口：“走，咱们去万景公寓。”

    “万景公寓？”季筱彤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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