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顾忆海躺下了。 洪果儿也不能上去拽他呀,再说了,拽也拽不动的他那大体格。 回头再拽进人家怀里去? 那不成了“发洋贱”? 她气得一屁股坐在炕沿上,把两只布鞋一蹬……“啪,啪”的落在地上。 你不是让我小点儿声吗? 我偏不! 又把炕桌顺着炕席使劲往前推,“吱呀呀”,推到了大炕的中间。 最后“叮咣”的开了炕柜门,在里面拿出了被褥铺上了……正好和顾忆海一个炕梢,一个炕头,中间隔个小炕桌。 洪果儿顺势又在针线篓里拿出了一把剪子,干脆往炕沿一拍,“哎,你给我听好了啊,炕桌就是三八线,你哪儿过线,我把你哪儿剪喽!” 顾忆海脸冲着墙。 只装着没听见: 呵! 小样儿! 我要是真想来硬的? 七八个老爷们儿也未必拦得住! 别说你个小剪子了! …… 隔壁的屋里。 顾忆梅躺在炕上,瞪着叽了咕噜的大眼睛,支楞着耳朵听响动…… 等到那屋安静了。 她才扭头瞧了瞧已经睡熟的弟弟。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