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武强,带一个小队,加强对营区内重点部位巡逻,一旦发现可疑人员,立即排查!出现紧急情况,无需请示报告,酌情临机处置,完毕!” 仲新看着我逆着烈日看了好几次西北那边位置,已经判断出那边有情况,于是,果断地发出了这样的命令。 我打了s国人员,虽然是我挖的坑他们自己跳进去的,可如果他们远处哨兵,举枪发飙,或者故意走火,也有可能直接使用非杀伤性武器,很可怕。 营区里,一阵急促哨子声响起后,武强带着**个队员风驰电掣地跑了出来,直奔正南方向另一个哨楼——那是个闲置的哨楼, 我们的队员登上了那里,就等于占领了关键的制高点,哪个家伙想在这个时候造次,已经是来不及的。 外围困局解了,问题不至于在严重了,只见仲新一句话不说,转身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心一下子凉了:他肯定心里骂我活该呢,一下子惹这么大的祸…… 我不动手就能让双节棍打的老s嗷嗷叫。 挨打的家伙那些长腿细胳膊的同事,断然不敢轻易过来找我单挑——中午时,我在阿曼斯那里给这些家伙代入的感觉,给他们的印象里,本人绝非凡人,甚至会是文化深厚,玄之又玄…… 他们试探着叫我过去说理时,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很霸道地挥挥手,那意思:你说什么鸟玩意,我听不懂那些拗口的土话。 可我的摄像师遭殃了,被人家叫过去,当着阿曼斯的面叽里呱啦地交涉起来。 阿曼斯喝过我的茶,又是这场活动的组织者,中间出了小插曲,如果上面深究起来,他也是有责任的。 他作为责任者、调解者,偶尔回头看我时,我沉稳不语,一副“天地唯我独尊,旁门左道岂敢冒犯”的样子,偶尔微笑着给他比划一下子茶叶的形状,他还是心领神会的。 当时,我想如果他们再纠缠下去,我该怎么办呢? 办法有一个,那就是让摄像师捂着胸口装一下。 这招管用,我队员不舒服了,再套上个什么ren权的帽子,很多国家都在用,我们为什么不能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