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难念的经(二更)-《路一的春天》


    第(3/3)页

    所以白存文公公款摆的特别大,虽然是教书育人了一辈子,但在自己家里,却是没有一点教书德。

    自从退休之后,每天啥也不做,就支个桌子打麻将,搓麻将的声音从早到晚响个不停。

    那一个屋子里男的女的都有,从早到晚嬉笑声怒骂声,还夹杂着女人银铃般的撒娇声,哗啦啦推牌翻牌的声音,抽烟吧唧嘴声,闹腾的啊,就没有个停歇的时候。

    “二条。”

    “碰!”

    “三筒。”

    “南风。”

    “诶,自摸胡了,还是我坐庄,快,掏钱掏钱!”

    “呸,今儿手气咋恁不顺?”

    白天到晚上,打麻将的人是一茬接一茬,她那公公就能一屁股从早坐到晚不带挪地方的。

    公公按说有退休工资,那愿意玩就玩吧,反正花的又不是他们家里的小钱。

    更离谱的是她的婆婆彭金兰,大字不识一个的农村典型家庭妇女,仗着自家男人有退休工资,好像家里啥都是花的她老公的钱一样,老神气了,每天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鼻孔能翻到天上去。

    在路平芸看来她婆婆彭金兰这作风就是牛鼻子插根葱——装大象呢。

    刚开始嫁进来那些年还好,路平芸性子软和,也不爱发脾气,她婆婆见这儿媳妇儿温温顺顺的,也没啥脾气可以发出来,摆不出啥做婆婆的谱。

    第一胎的时候路平芸生了个闺女,她那婆婆就渐渐暴露了本性。

    看路平芸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第一胎咋不给她生个大胖孙子出来呢?

    她婆婆这人讲究排场,用村里话来说就是“爱面儿”。

    家里有个啥大事小事就得把全家人都给弄回来商量,尤其是对于白涛一家,那必须回家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