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 斩三流(一)-《灵天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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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情过去之后,因为通讯的障碍,我并没有直接给张舒婕去消息,只是给了她一个暗示,表示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而且我也很认命,毕竟这些年我在东荒捞了不少钱,这次给张舒婕的父母治病,就当是积点阴德了。”

    “但是没过多久之后,张舒婕居然从整个基地里面消失了,通讯断掉了,我按插进去的其他外围人手也都表示没有再看到过张舒婕,而紧接着,这件事情就因为安少尉开始酵起来。”

    “当基地的事情生,帝国的其他部门开始干涉基地的事情,监察部直接插手,我开始意识到上层的博弈可能出现了一些问题,导致委员和其他人闹翻了,基地的事情彻底地曝光开来。”

    “我很慌,询问委员到底应该怎么办,委员直接告诉我说,这个基地他已经准备好放弃和破坏了,至于另外一个明面上掌管着基地事情的委员,他也已经跟他分道扬镳。”

    “他还说,让监察部和资源局的人插手这里的事情,对我不会有任何的影响,因为这件事情已经完全是帝国上层最高等级的人才能够涉及的事情,不会影响下层建筑的任何人。”

    “我虽然嘴上说着明白,但是说不担心是假的,所以从一开始就关注着基地这边的变化,先是张舒婕的莫名消失,到后来也一直都没有找到,再到整个基地的变故,所有实验的收拢,以及迟默的身死。”

    “事情似乎尘埃落定,在军委和监察部的调查之后,朝阁开始名正言顺地接手基地的事情,委员重新出现了,他成为了彻底接手这个基地的最高指挥者,重新开始让我将这里的事情全部隐瞒了下去。”

    “我当时才明白过来,恐怕委员和另外的一位大人当初因为基地的利益分配产生了矛盾,加上迟默少尉隐瞒基地的真实进度,所以两个人彻底闹掰,正巧安少尉的出现让基地生了变故,委员便趁机将整个基地曝光出来,好躲在暗中观察之后,彻底接受这边的实验。”

    “所以到了现在,整个基地的运转,其实全都是在委员的掌控之下。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在这些实验当中找到什么,但是作为委员的嫡系,我有幸参观过一次这里的实验过程。”

    戴鑫说起这些的时候,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了起来:“我已经老了,我不是当初那个刚刚来到委员麾下还算得上年轻的人,越是到了老年,越是能够感觉到这个世界上凶狠的恶意。”

    “而在实验室里,那根本就不是恶意,那是滔天的血海。”戴鑫的脸上带着一丝恐怖复杂的神色,看着安小语说到:“很难想象安少尉居然是从那种实验当中走出来的人,因为见过一次之后,我的精神就有些开始失常了。”

    “从那之后,我开始失眠,精神不振,整个人都萎靡了起来。委员得知了我的情况之后,再也没有让我接触到所有的核心信息,整个基地的运转直接就是由帝都的一条暗线操纵着,我依然是一个我外围的策应而已。”

    “我这才知道,上一次对于实验的参观,亦是委员对我的一种考验,考验我这种人是否可堪大用,可惜我让他失望了。”

    “其实我觉得,在外围做一个策应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于是我很有觉悟地将之前的所有工作都上交给了委员,将自己特意地开始边缘化,企图在退休之前捞一个好名声,并且提醒委员,张舒婕的下落还不明。”

    “委员告诉我说,张舒婕的事情他会处理,但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迟默少尉的实验只差一步就能够成功,可是他们不知道这关键的一步到底是什么,所以在基地里面试图复制迟少尉的成功过程,一直到今天。”

    “其实顾先生怀里的那个婴儿,只是实验过程中一个偶然的结果,那一批实验当中,却是出产了很多的婴儿个体,但是全都封存了起来,我也不知道顾先生是如何得知这里的消息的,但是据我所知,这里的实验结果远比一个人造人婴儿要可怕的多,是吗仲少尉?”

    戴鑫说完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看向了女少尉。

    仲少尉整个人都不好了,仇视地将眼神看向了安小语和戴鑫,仿佛要用眼神将他们两个杀死。

    安小语没有管仲少尉到底用什么样的眼神看自己,而是像戴鑫提出了自己的两个疑问:“你现在将这些事情告诉我,难道就不怕上面的委员找你的麻烦吗?而且张舒婕是你派出来的,你就不怕我因此生气?”

    “先,你来的时候很巧,明天早上我就要开始正式退休了,就算是上面知道了,顶多也就是派人找找我的麻烦,但是作为朝阁的退休人员,我的安全还是可以保障的,毕竟退休了之后,所有的信息都会公开。”

    “其次,张舒婕此人,只能说是运气不好,当时她出现的这个时机和家里出事的时机都很巧妙,很难让人注意不到,就算是我不出手,上面的人依然也会选择她。”

    “其实说实话,如果这次张舒婕没有自己莫名其妙的消失,我都已经可以把她保护的很好了,父母的病也治好了,她也可以完美地结束自己的实习期,但是其中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了现在的情况,这些都不得而知。”

    “我猜想,张舒婕很可能在基地里真的现了什么事情,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她的失踪,很可能是因为委员已经对她所做的事情有所觉,她在尽力地躲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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