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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听不到电话另一头说了什么，但根据孩子那几句话，若水已经猜出大概，小羽毛认为叶生是他的爸爸，叶生否认了，至于对方有没有告诉小羽毛他的真爸爸是谁。

    她也不知道。

    可是看孩子这么难受，心里也怪发堵的，向肖晴打眼色。

    肖晴赶忙过去将孩子抱起来哄：“好了好了，不哭了，宝宝，告诉阿姨，你为什么会认为叶生是你的爸爸呢？”

    “因为……因为……”小羽毛边用胳膊擦眼睛边断断续续说明：“有人说妈妈和叶生结过婚，只有结婚后才会有孩子……家里也只有他的照片，呜呜呜……他说他不是我的爸爸，张鹤才是，张鹤是谁啊？呜呜呜我不认识啊。”

    “你妈妈和叶生结过婚？”肖晴大惊。

    小羽毛摇摇头，不愿意接受叶生不是他爸爸的事实：“我只是想要爸爸呜呜呜……妈妈说我没有爸爸，可是小孩子都会有爸爸的，阿姨，你把爸爸给我，我把我最喜欢的玩具都给你，好不好？”

    肖晴干笑，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谁，她上哪儿去给他找？

    “这个……恐怕有点困难，乖，先不哭了好吗？”这眼泪怎么还越擦越多了？

    “嗯……不哭了，不然妈妈会难过，小羽毛不哭，不让妈妈不开心呜呜呜……不哭了！”后拼命吸着鼻子，渐渐止住哭声。

    肖晴的心啊，顿时碎了，这孩子比她小时候还要懂事：“妈妈经常不开心吗？”

    已经不在哭泣的小羽毛轻轻点头：“嗯，每次我吵着要爸爸时，她都很不开心，有时候还会躲起来哭，但是有一次她很生气的说，就算爸爸回来，我们也不能要他！”

    “否则……否则她连我也不要了，阿姨，张鹤是谁？”想到什么，抬高小脸期待的看着肖晴。

    “张鹤就是你的亲生爸爸！”

    若水呼吸一滞，郑秋云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郑秋云其实压根都没走远，也没去做什么体检，不过是平复一下心情而已，没想到刚回来就听到了这番话。

    估计又尝试着给叶生打电话了吧？拦了那么多次，终究还是给他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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