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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齐天若有所悟，照着李大年的方法实验了几次，果然有效。

    虽然不如李大年那样掌控自如，可以画个圆飞回来，但至少也能打出一些固定的弧度了。

    金刚谷中，一道道金芒交错，学员们一个个努力练习。

    院长顾功阳不知何时又坐到了山峰上，遥遥望着学员们的动静。

    老牛依旧站在身边。

    顾功阳轻捻胡须，面上带着几分喜色，“这届学员整体的品质都很高，修炼的态度也很认真，尤其是那个河里竺家的姑娘，激发出了极品双属性，将来必然是与南海紫烟宫比武的种子选手。”

    老牛点了点头，对于各方面成绩一向优异的竺妙雪，他也十分认同。

    “院长，夜帝才来了三天吧，就好像把他们所有的进度都赶上了，真的不可思议！”

    一提夜帝，顾功阳脸色明显变了变，皱起眉头道：“别跟我提这小子，来气，他要是不激发出属性，以后就别在学院呆了！”

    不知发生过什么的老牛悻悻而笑，一方面替夜帝担忧，怕他激发不出属性，另一方面，又觉得李大年是不可多得的武道奇才，就算没有属性倒也可以培养。

    “佘木青先生的青金叶是当世第一暗器，能在顷刻间领悟的，这世上除了夜帝，恐怕还没第二个。”老牛道，“要是他没有属性，但只凭悟性，将来也会走的很远，院长没必要这么快就放弃他吧？”

    顾功阳眼睛一斜，瞪着老牛道：“我怎么发现你总替夜帝说话，他难道给了你几百万的好处费？”

    老牛小心脏一抖，强笑一声道：“这怎么可能呢？我就是瞅这小子是个人才，喜欢而已！”

    顾功阳扭过脸，深邃的目光如同显微镜，直视老牛内心，沉声道：“玄道学院里的人，哪个不是出类拔萃，万中选一？”

    “内什么……”老牛哈哈一笑，“我忽然想起锅里炖的牛肉快熟了，去门房看看，就不在这儿看他们练习了。”

    说完也不等顾功阳开口，逃也似的斜飞下山。

    一路上小心脏还砰砰直跳，只怕夜帝给他几百万进门费的事情败露。

    虽然他老牛在这里呆上一年，怎么着也能赚个八九百万，可家里子孙后代多，一个个还没别的出息，就爱花钱，他这个老头供一家子开销，不弄多点外快，实在支应不下来。

    暗器课很快结束，在山顶上的顾功阳看着学员们散去，正打算拍屁股走人，一道倩影去落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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