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商容佑轻叹:“有一晚太后不是被夜江流掳走了吗?” 美美所有的希望再次破灭,是有这事,大姐和她说只是跟夜江流聊了几个小时的天。 不是她不信大姐,而是大姐那人太好强,把面子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不告诉她实情也不是没可能。 再者那夜她的确喝了不少酒,该死的越少秋也不知抽什么疯,非要大家全喝趴。 商晏煜那么当真,是不是夜江流趁人之危,而大姐不知道?天呐,这些要不要告诉大姐? 好不容易才整理好心情,且就算说明原因,孩子依旧是夜江流的,她会更恨商晏煜吧? “容佑,你确定你哥没有生育能力吗?” “嗯,阴冥功并非属阴,千百年来无人练至二层,一旦练上去,非常伤身, 属极阳之功,参合不得半点阴气,可人体哪能没有阴气? 需要时常渡出体外,否则会五脏俱焚而死,女子属阴,若再被渡入太多阴气,便无法孕育!” “一丁点可能都没有?” 商容佑也很希望那夜凤千乙和夜江流什么都没发生,可是……摇摇头:“二哥因阴冥之毒阅人无数,你可听闻谁有孕过?” 好吧,孩子真是夜江流的,美美捂住脸。 就算商晏煜不是有意的,可也是因为他大姐才遭人侮辱,都是他的错,混蛋! 回去时,发现人们已经陆陆续续的离开火堆了,赶忙到大姐的营帐,却不见踪影,拉过小梅:“人呢?” 小梅欠身:“回王妃话,方才丞相唤娘娘出去了,说有要事相商, 不过没事,您看惜瞳还守在林子外呢!”走出帐篷,指向远处的惜瞳和夏侯霜。 这也给了美美缓冲的时间,要不先别和大姐说? 反正她和商晏煜都不可能了,大姐的脾气她还不了解么?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夜江流跟大姐啥事没有,但商晏煜此行为也相当恶劣。 这种事不是没失身就能原谅的,名声同样很重要,他怎会同意夜江流这么做? 她要回去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神神叨叨的自语着离开。 小梅一头雾水,成王妃怎么了?感觉像是哭过,应该没人敢在这时候欺负她吧? 再次坐在夜深人静的丛林里,娄千乙不由想到了刚来那会儿,被商晏煜逼得走投无路,也是这样的月光璀璨的夜晚,独自一人在树下睡到天明。 那会儿虽然身受刀伤,精疲力尽,却是斗志满满,不像现在,身上完好无损,心里却已鲜血淋漓。 坐到大石上,欣赏着地面的斑驳树影,捻起片枯叶一点点掰碎:“你想对我说什么?” 大石下,男人一袭浅灰绒毛大氅,不管穿的多厚重,双手永远都叉在腰上。 倨傲、狂肆,举手投足间,与那些纨绔子弟如出一辙,但行事作风却不是他们可比拟的。 五官俊逸硬朗,二十五年磨练,早已成精。 成熟,洒脱,张扬不失稳重,挑眉斜倚到石壁上,同她一起四处观看:“真的不考虑进相府?” “你又来了!”某女烦不胜烦地睨着他:“你会和云千曳成婚吗?” ‘扑哧!’柏司衍感觉心口被她刺进了根利剑,夸张的将胸口捂住:“说话能委婉点吗?” 在她心里,居然真是兄弟,男人和女人,怎么可能成为兄弟? “呵呵!”某女被他这动作逗笑,不跟他打趣,摆正姿态:“你喜欢我?” 柏司衍轻松一跃,坐在了女人身边,无比真切:“这还有假?” “那你喜欢我什么?”她改还不行吗?真不想今后朋友没得做。 如今她可是很需要他的帮助,又不想利用这种感情,被人喜欢,很难得的。 “具体我也说不清楚,总之挺多的,比如你很坚强,很开朗,很善良, 也体贴入微,知书达理……,从在相府见到你那刻开始,不知不觉中,就开始被吸引, 也是除了我娘外,第一次那么心疼一个女子, 你知道当时你浑身是血,却还在冲我笑吗?后来好几次都有这样,我不喜欢你那么笑。” 似乎伤得越重,她就越不在乎,姬洛夕破点皮她能急得团团转,可轮到自己,伤口淌血连看都不看一眼。 每当那个时候,他都想把她抱进怀里给予温暖,希望她不要再强撑:“你说商晏煜不懂爱, 以前我也不懂,根本不会相信自己某天要为个女人心心念念,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