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放下酒杯,缓缓抬眼,瞬也不瞬地凝视那人,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此人,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她以前只见过他两面,一次是永寿宫花园,一次是确定合作关系,可能是不太熟悉的缘故,所以才生了诸多奇怪心理。 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的怪异心理。 特别是他每次看向她时,那面具下晶亮眸中的意味不明,就跟他知道她什么秘密,而她还蒙在鼓里一样。 这个人看着挺无害,但绝不简单。 奈何面具阻挡了她的观察力,仅有小部分眼睛和带有缺陷的嘴型隐约可见。 忽然发现面具是个好东西,可以很好的隐藏自己。 “夜皇初登大宝,定有不少国事需要劳神,却还要亲自走一趟,哀家受宠若惊!” 这时,坐在柏司衍身后的越少秋站起来,恭恭敬敬举高酒杯,认真说道:“夜皇定是为两国真心结好而来,我等也当赤诚相待,何不同饮三杯?” 商晏煜拧眉,何时轮到他说话了? 娄千乙对规矩什么的,从来都很宽容,没去计较越少秋的失礼:“越公子所言极是, 那今日大伙便不论政事,只把酒言欢,来,一起敬夜皇!”说完,豪气万丈的连干了三杯。 “哈哈,好,不醉不归!”奉南国那厢一武将见这小小女子这般豪爽,当仁不让的跟杯。 其他人自然不敢不从。 越少秋见状,又将酒杯对准了娄千乙:“娘娘真乃女中豪杰,在下敬佩,若不嫌弃,在下想单独敬您一杯可好?” “越公子今日似乎有些不同呢。”娄千乙没去端杯,这才喝到哪里? 她不想先败下阵来,还要留着肚子慢慢来呢,越少秋今天干嘛忽然要和她喝酒? “这……”越少秋故作尴尬的看看四周,一副坐也不是,继续站着也不是的窘态。 娄千乙赶忙举杯,干笑道:“哈哈,难得越公子高兴,这有何不可?”说完继续给喝光。 然而一杯下肚后,越少秋又以各种方法活跃着气氛。 舞剑、祝贺两国交好,亦或恭维太后仁德等等,总之不管他去敬谁,都要找个理由带上娄千乙共饮。 大家伙开心,也没联想到他是在故意折腾娄千乙。 某女自己也找不到他劝酒的理由,反正都打算被抬回去了,让她喝,就喝呗,人生得意须尽欢嘛。 柏司衍趁越少秋装醉到处劝酒的空档,直直瞅向对面。 夜江流似有所察,回望过去。 某柏不动声色的用手指在酒杯上连敲三下,后撇开脸。 夜江流抿抿唇,也错开视线,同人们沉浸入杯中物里,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喝到最后,不少大臣已经趴在桌上不省人事,娄千乙眨眨眼,用手撑着桌子,摇摇头:“不……不能再喝……了, 越公子……好酒量,哀家……不甚酒力,见笑了……,小……小梅,扶我回宫歇息!” 越少秋打出个酒嗝,晕晕乎乎的指向娄千乙,嚷嚷道:“太后别走啊……在下,在下还有话没说呢……太后?” 目送女人被搀扶而去,再也坚持不住,瘫坐下去,靠在椅子里痴痴低笑。 因头颅低垂,无人看到那眼底的深深恶意。 醉是真醉了,但意识却很清醒,酒量绝非一个女子能比拟,连他都喝成了这样,凤千乙怕是已经撑不住。 衍哥,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果然,娄千乙刚出盘龙殿,就忍不住吐了个昏天暗地。 她喝酒,鲜少倒吐,那样太伤胃,可今天实在忍不住,胃里像有烈火在灼烧,看人都是重影。 甚至吐着吐着还直接睡了过去。 “哎呀娘娘小心点!”小梅大惊,要不是反应够快,娘娘就跪在那滩污秽中了。 夏侯霜把剑扔给手下,过去将人接过,打横抱起:“你去煮点醒酒汤,怎么喝成这样?你也不说劝着点。” “我劝过的,劝不住,越家那小子肯定是在故意整娘娘,最近也没惹到他们吧?” “算了,难得她高兴,以后不准再让她喝多了!”夏侯霜白了小梅一眼,女孩儿家家,哪能总是满身酒气? “夏侯统领,这是王爷早早为太后备好的醒酒茶,快给娘娘喝了吧。” 几人刚到永寿宫,提着食盒的苏珍便笑迎而上,双膝跪地,食盒被举过头顶。 小梅将信将疑的接过食盒:“王爷怎知娘娘会醉酒?”话虽如此,还是伸手把人拉起来。 苏珍颔首:“我也不知,王爷去盘龙殿前便吩咐我为太后备好醒酒茶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