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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凡说的，都是段娟对他说的。

    现在段娟听到这些话，只感觉到了讽刺。

    “如果你想问我张恒的事，我无可奉告，关于他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至于那段录音，还请你删了，我可以给你钱。”

    听到钱这个字，林凡差点没笑出声来。

    “钱？你觉得我现在缺吗？”

    段娟抿了抿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的确，林凡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可是除了钱，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提出什么条件。

    林凡见段娟不说话，步入正题。

    “我不需要钱，而且我也知道，你们家现在应该也没钱吧？既然这样，我这里有一笔生意，挣钱的很，你做不做？”

    林凡眼睛里透露着精光，段娟一听做生意，皱了皱眉，她看不懂林凡，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你什么意思？”

    说起钱，段娟果然感兴趣。

    虽然她在售楼处挣了不少钱，但是都填补他们家那个无底洞了，一家四口，全都靠她挣钱，段秋又是个花钱不眨眼的，想买的东西必须要买，否则就会一个劲儿的作妖，所以段娟现在根本没钱。

    否则她也不会这么着急的想要抓住林凡。

    “张恒在背地里做什么，我想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只要你帮我找到证据，我就给你钱，你觉得怎么样？”

    林凡靠在椅子上，等着段娟的回答。

    如果问他为什么这么确定段娟一定知道张恒的事，那就是直觉，段娟和张恒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在朝夕相处的日子里，段娟一定知道一些事情。

    就像她昨天说的那样，张恒在喝醉酒后，一定和段娟说了一些不该说的。

    “我不答应。”

    段娟拒绝了，她知道这件事的危险性，一旦被张恒发现的话，不仅拿不到钱，连她自己都有可能被送到那个可怕的地方。

    实际上，段娟在刚认识张恒的时候，跟踪过一次他，所以看到了那个地方的可怕，进了那里的女人，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太阳了。

    在钱和命之间，傻子都知道该如何做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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