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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撬不开的嘴。

    板子不行就用烙铁，烙铁不行就用钳子，钳子不行就用锤子，锤子不行就上琵琶钩……没有人能扛得住。除非，一心求死。

    顾家小院的人并非死士，几个板子下去，能招的都招了。

    长公主的护卫长，名曰武重，酷刑审问虽非他本职，却也是手到擒来。他将钱碧水的画像一亮，顾家小院里的人纷纷点头指认，声称“奶妈”就是钱碧水没错。

    此事，板上钉钉。

    武重将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都悉数禀明给长公主，最后总结道：“今日那顾忠晨之所以能凑到府门前，是因为他尾随在了送亲队伍后面，护卫们只当他是杂耍艺人，才没有阻拦。”

    长公主问：“他可是自己来的？”

    武重回道：“今日来客众多，倒也没瞧见特别之人。”

    顾九霄问：“几个戴幕篱的？”

    武重回道：“今日来了不少官员家眷，但凡女子都戴了幕篱。”

    顾九霄摸着下巴琢磨道：“趁乱出手，未必无迹可寻。可问过，那傻子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异样？”

    武重回道：“说是昨天曾自己跑出去一趟，寻到时，嘴里似乎塞了些什么东西。”

    顾九霄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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