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公主不喜欢吃,但她喜欢凑热闹,惠妃娘娘也愿意让她亲手准备几个,煮好后送去御书房。 锅里的汤圆熟了,一颗颗的,比那只叫白玉团的猫都白。 霍以骁从夏太傅手里接过了勺子。 一老一少,也不搬椅子,就蹲在锅子边,从里头舀着吃。 热腾腾的汤圆驱散了寒意,霍以骁本有些焦躁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 只是他一直没有问,夏太傅是不是听见了朱桓的那些话,知道他一时间无处可去,才留他下来。 …… 霍以骁睁开了眼睛。 天已经暗了,空气中带着雨水湿润的气息。 屋外不知何时落起了雨。 细密的雨丝被风吹裹着,透过窗户缝钻进来。 霍以骁趿着鞋子关了窗。 他为什么要帮温宴呢? 大概是因为,在那几年之中,只有温宴一人,没有好奇,没有探究,没有小心翼翼,从不在意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就把他,当作了他。 霍以骁走了出去,对侧的书房里,黑漆漆的。 他的夜视好,一看就知,那书案旁,已经没有人了。 炭火还散着热,霍以骁点了灯,看向书案。 镇纸下压着纸,他抽了一张,写的是酿酒方子,他又换了另一张,摊开来扫了两眼…… 抬头是军令状,内容是表白信。 从头到脚,全是衷肠。 霍以骁气得简直想问问温宴,她那小脑袋瓜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谁家小姑娘能写这种东西?! 这要是被其他人看了去,她还要不要名声了! 霍以骁想把这破军令状烧了,挪到了灯火边,想了想,还是又收了回来。 他得留着。 温宴岂止是没有把他当皇帝的私生子看待,她就没把他当人看! 就这态度,跟她每日逗猫有什么区别? 这军令状,就是证据。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