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节 镇安候府的灵牌-《绛色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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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进殿的时候,韩侂胄将那份供词递给了谏台的一个谏官。

    所有人都进殿之后,吴松才赶到,一见韩侂胄就问:“最重要那一份呢?”

    韩侂胄一指那名谏官,吴松说了一句:“这事我插手了。”说完,找那名谏官要走了那份供词,也就是李幸后母的那份。

    朝会刚开始,权知临安府吴松就站出来了,吴松是韩侂胄正妻的亲兄长,也是慈烈太后的亲侄子,同时也是韩侂胄母亲的亲侄子。

    吴松:“官家,臣有一事上报。镇安侯的长子李幸被人暗杀,逃生后给临安府递了状纸,这些日子臣派人去查了,查证出镇安侯次子与其母,欲杀兄夺爵,在臣派人去镇安侯府抓捕行凶家丁之时,镇安候府娘子畏罪自尽,臣请官家圣裁。”

    吴松说完后,回头看了韩侂胄一眼。

    韩侂胄点了点头,既然吴松出面,一切交给他就是了。自家人。

    “当真?竟有这样的事?”皇帝大吃一惊。

    吴松:“官家,臣不敢有半点虚假,临安府判官正在核查共计一百九十六份供词,再次询问其中四十三名重犯。”

    “查,从重。”

    皇帝有点生气,在临安府竟然有人敢杀一位候爵的嫡长子,这是要干什么?

    “臣领旨。”

    吴松把这事给放缓了,原本今天依韩侂胄想,这事就结束了。可显然吴松不想让这事就这么结束了,所以把直接定罪改为继续查。

    早朝结束后,韩侂胄与吴松一起往外走。

    吴松对韩侂胄说道:“同卿去收制银的事情还在秘查,吾儿侍年去收荆湖北路的制银也遇上同样的事,户部那边我收到的消息是,侍郎赵康同将收到的各路制银全部单独封存,只数箱,不称重。”

    韩侂胄懂了,当下开口说道:

    “赵康同不算什么,他叔父赵谦逸是三财司主事之一,赵康同和镇安侯是挑担。”

    “对。”吴松在旁附和了一句。

    早朝散了,消息瞬间就传了出去。

    陆远伯府。

    前来汇报的家丁声音在颤抖:“主君,来自镇安候府还有宫外打听到的消息。”

    “主君,整个镇安候府所有的仆婢全部离府,有些是发了钱遣散的,有些受了刑打出来的,还有一些押往了临安府,整个镇安候府空了。”

    “什么?”陆远伯爵娘子脸色大变:“那候爵娘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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