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苏夏病了,病情来势汹汹,赵敬请来御医看病,却有意外发现。 御医手指搭在苏夏脉搏上,眉头紧蹙着,久久不曾松开,待诊断完一只手,还不太确定的把了另一只手的脉。 赵敬就站在他身后,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 御医额头冒出细密的汗,讪讪的收回了手,却不知该从何说起,斟酌着用词。 赵敬不耐烦的叫他直言。 御医转眸看了一眼默然的苏夏,犹豫了一会儿,才拱手说道:“下官估摸着,田姐儿这应当是喜脉。” 御医和苏夏有点交情,她和两位王爷之间的关系也略有耳闻,苏夏现在怀孕,推算日子,也无法确定到底是谁的,是以犹豫是否告诉赵敬。 御医说完,见赵敬的脸色突变,连忙垂下头不敢多看,生怕知道得太多小命不保。 苏夏闻言,眸子闪了闪,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肚子。 赵敬垂着眸看着苏夏的动作,脸上连表面功夫都做不出来了,脸有些扭曲。 “几个月了?” 御医弓着腰垂着头说一个半月。 苏夏眉头渐渐蹙了起来,思绪回到赵肃离开前。 当夜两人一晌贪欢,处处留痕,第二日却听说了尚易书病重的消息,苏夏没来得及喝药,后来想起来不及了。 算算日子,确实有这个可能。 但这个时候怀孕,却不是时候。 看苏夏忧心忡忡的模样,赵敬冷笑一声,转眸凌厉的剜着那御医,“前几日诊脉怎么不说?” 御医遭不住赵敬的威仪,膝盖不争气的软了,直接扑通一声跪地上请罪。 “殿下恕罪,田姐儿的身子不爽,喜脉薄弱,胎儿还未成型,是以难以诊断。” 赵敬闻言,垂眸看着跪地上的人。 “还未成型,如此说来,现在拿掉应当无伤大雅吧?” 御医后背一阵凉,垂着头不敢说话。 苏夏瞳孔微缩,警惕的看着赵敬,浑身都是戒备的姿态。 赵敬冷笑,在床沿坐了下来,余光扫过苏夏捂住的肚子,“还没人形呢,这就护上了?” “赵敬,以前只觉得你禽兽,现在才知道,说你禽兽还是侮辱了禽兽。” 这段时间本就操劳过度,加上昨日淋雨受凉,身心都受大创,现在虚弱得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