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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8  方土地归来

    许默惊讶道：“方老前辈，什么时候回来的？这阵子您去什么地方了？”

    “今天下午才回来的，这阵子……出去办了点小事。”方土地笑呵呵地回答着，只是眼底深处略过一丝许默没发现的尴尬，他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道，“许小友，你这是……抓萤灵呢？”

    许默翻手收起了手里的捕虫网，有点尴尬道：“嘿嘿……是啊。”

    方土地一副了然的样子微笑道：“是素云仙子和紫铭仙子他们来过了吧？”

    许默点头道：“是的，她们前几天晚上来过一次。”

    “嗯，算算时间，前几天的确是又到了萤灵最活跃的日子了。”方土地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许默，笑容怪异道，“我猜，是紫铭仙子给你的这些工具，让你帮她抓萤灵的吧？”

    “嗯。”许默点了点头，察觉到对方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对，不由奇怪道，“方老，有什么不对么？”

    “没什么没什么……”方土地轻笑道，“紫铭仙子就是喜欢捉弄人。”

    许默眉梢微挑：“方老，您就别卖关子了，您想说什么？”

    方土地笑着指了指许默腰间挂着的装着五六个萤灵的盒子，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你抓到的这几个，都是没用的，要不了多久就会消失了。”

    “啊？”许默一听顿时脸色一跨，将信将疑道，“方老，您没开玩笑吧？您怎么看出来这些不行的？”

    “不是看，是感觉出来的。”方土地微笑道，“看得出，你是专门选择的较大较亮的萤灵来抓的，这个选择也不算错，但这只是最基础的表象标准而已，真正决定一个萤灵是否‘合格’的。是其内‘灵气’的含量，这个用眼睛是看不出来的。”

    许默忙问道：“那要怎么分辨？”

    方土地道：“当然是用神识分辨了。”

    “神识？”许默愕然道，“可是我才练气期，没法神识外放感知啊……”

    方土地摊手道：“所以我说。紫铭仙子就是喜欢捉弄人嘛。”

    许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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