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一章 比武试真凶-《帝后为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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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劳烦,”张均枼说着便侧首唤了声“眉黛”,朱祐杬见势连忙道:“皇嫂!臣弟今日不胜酒力,怕是喝不得太多。”

    “只是今日?”张均枼冷噗,“那好,那就改日再请老四过来吃酒。”

    “是,”朱祐杬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哪知张均枼仍不放过蒋宁安,问道:“老四的心上人唤作什么?”

    蒋宁安这才抬眸,急忙应道:“宁安。”

    “宁安?”张均枼笑得看似和气,却是暗讽道:“倒是个好名字,本宫只盼着,你日后嫁给老四,老四真能安宁一辈子。”

    朱祐杬闻言不免一惊,望着张均枼,心中已着实慌乱,只怕张均枼话里有话,叫他不得不防。

    “宁安是将门出身,想来定是身怀绝技,不如……”张均枼言至此顿了顿,偏首看了眼樊良,道:“和本宫身边这位切磋切磋,也让本宫看看,到底得有多大的能耐,才能入了老四的眼。”

    蒋宁安亦顺着张均枼的目光看了眼始终侍立在她身侧的樊良,讪笑着正想点头应下,却被朱祐杬陡然抬臂拦住。

    只见朱祐杬站起身,拱手请旨道:“皇嫂,宁安近日身子抱恙,比武恐怕不适,不如由臣弟替她与樊良过招。”

    “你?”张均枼作势将朱祐杬从上至下细细打量了一番,随后满意道:“也好,不过本宫起先便是想看宁安的,既然老四也有心比武,那就由你们两个切磋吧。正好,本宫也想看看,老四近来有没有长本事。”

    朱祐杬愣住,正想为蒋宁安推辞,却见蒋宁安毫不犹豫的站起身,亦抢在他前头言语,举手投足间果然英姿飒爽,只道:“臣女领旨。”

    这二人走至不远处,蒋宁安拱手道了句“献丑了”,转瞬间便挥剑与朱祐杬打斗起来。

    他们两人打斗了许久,始终不分高下,不免叫人心急。

    若蒋宁安是只攻不守,那朱祐杬便是只守不攻,是以成了僵局,只是这朱祐杬分明是处处皆让着蒋宁安的,张均枼虽不是习武之人,可多少也对兵法略知一二,到底还是能看出来些。

    终于叫蒋宁安占了上风,那长剑一挥,略过朱祐杬手臂,在他衣袖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口子,蒋宁安一惊,连忙扔下剑,唤道:“杬哥哥!”

    蒋宁安丝毫不顾及旁人,上前便急着问道:“你没事吧?”说着,又急急忙忙的撩起朱祐杬的衣袖,却见他手臂上极是明显的五道抓痕,不免怔然,正想询问,朱祐杬却陡然推开她的手,将衣袖抚平。

    如此情景,张均枼又岂会看不见,她倒没有惊诧,终其得果,也不过是知道了兴王的的确确就是凶手罢了。

    那日牟斌领着的死囚一番言语,将行凶之人的矛头直指南絮,又道出朱厚照的身世,已叫张均枼对朱祐杬有所怀疑,而今日,她只是确定了而已。

    张均枼素来稳重,是以见此仍是从容,可樊良就不是了,他自牟斌口中得知凶手手臂上有五条抓痕,如今见朱祐杬有这抓痕,自是按耐不住,抽出腰间的佩剑便冲了过去。张均枼见他此举,着实心惊,唤了声“樊良”,却也没能将他拉回来。

    她倒不是怕樊良伤了朱祐杬,她只是唯恐樊良打草惊蛇罢了。

    樊良陡然挥剑冲去,叫朱祐杬防不胜防,毫无招架之力,可蒋宁安却是有所防备,是以亦持剑抵挡,于是,他们三人成了连环趋势,樊良将剑架在朱祐杬脖子上,蒋宁安亦将剑架在樊良脖子上。

    说来若不是蒋宁安这一下,恐怕樊良真的要伤了朱祐杬。

    张均枼处变不惊,起身拍手称快,赞道:“宁安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着实令本宫佩服。”

    蒋宁安听言略是欢喜,收回长剑拱手与樊良行礼,樊良亦收了长剑,转过身便冷着脸朝张均枼这儿走来,对蒋宁安之举视若无睹,蒋宁安又吃了这一亏,不好说什么,只得扶着朱祐杬坐回原处。

    张均枼见樊良回来,面色沉着不变,缓缓落座,略带噗笑道:“老四受惊了?本宫原想着叫樊良与你比试一番,不想你竟招架不住,想来本宫此举不为过吧?”

    “皇嫂言重了,”朱祐杬讪笑道:“是臣弟一时疏于防备,怨不得樊良。”

    朱祐杬自是不能怨樊良,抛开旁的不说,在众多公子小姐面前,也不能失了脸面不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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