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卅五章 家宴尽不快-《帝后为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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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坤宁宫陡然一声拍案,震惊四下。

    入耳的是张均枼厉声斥责,只闻她道:“刘女史!你好大的胆子!连本宫的人你也敢动,你到底有没有把本宫放在眼里!”

    张均枼怒色灌顶,刘女史伏地如鼠,面色惊惧,浑身战栗,额上汗珠滚滚滴落。

    “娘娘明查,奴婢没有杀她,是她自己……是她自己……”

    “你住口!”张均枼毫不留情,疾声打断她话语,怒道:“倘若依你所言,难道瑾瑜还是自己伤了自己!”

    “是,”刘女史闻言连忙点头,“是她自己伤了自己,昨晚是她拿刀要杀了奴婢,后来樊将军过来,她一时慌张,便伤她自己,嫁祸奴婢,娘娘,此事真的与奴婢毫无干系啊娘娘……您一定要明查!”

    刘女史起先语速极快,似乎生怕张均枼再次打断,不给她辩解的机会。

    张均枼明显略微怔住,这刘女史所言不像是假,何况瑾瑜也并非单纯之人。

    当日瑾瑜本该出宫,却又无端回来,那回负责都人出宫一事的人,就是刘女史,难道那时她们就已结怨了?

    如若是这样,那瑾瑜记恨刘女史,要想无中生有嫁祸她,也非虚事。

    何况刘女史怯懦,断不可能起了杀人的念头。

    可瑾瑜是坤宁宫的人,张均枼怎么可能不向着她!

    “放肆!”张均枼再次拍案,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昨夜那么多人都亲眼瞧见了,何况樊将军亲口证词,此事岂还会有假,你觉得本宫会听信你一面之词吗!”

    “娘娘,”刘女史神色张皇,急忙言道:“奴婢所言句句皆是真的,绝无虚言啊娘娘。”

    “你蓄意杀人。即便未遂,也罪不可赦!来人!”张均枼望着殿门内侍立的於宫正,道:“把她拖下去,杖毙处死。以儆效尤!”

    刘女史听话大惊失色,急忙挣脱都人束缚,奈何一人之力始终敌不过两人的,只能继而求饶,“娘娘。奴婢是冤枉的,娘娘,奴婢是冤枉的,娘娘……”

    待见刘女史被宫正司的人强行拖走,张均枼方才侧首,抬眸看了眼南絮,南絮察觉,随后躬身,贴耳附在张均枼嘴边,张均枼伸手掩口。与她交待了几句。

    张均枼说罢,南絮弓着身子望着她略是讶异,却也未敢多话,只得照着她的意思去做,追了出去。

    瑾瑜在太医院包扎好伤口,至早晨时才被樊良送回坤宁宫,这会儿已好了许多,眉黛在床前贴身伺候着,看来倒也周全。

    张均枼至瑾瑜屋中时,瑾瑜尚在歇息。可眉黛一见她至此,便福身行礼,倒是将瑾瑜给惊喜了。

    瑾瑜闻知张均枼过来,作势要坐起身行礼。张均枼见她如此,急忙走去,道:“诶,你有伤在身,不必拘礼。”

    “谢娘娘。”

    “怎么样,可好些了?”张均枼坐于床前。微微颦眉,望着她,目光中夹杂着担忧与心疼。

    瑾瑜微微颔首,如此神色,略显娇柔。

    张均枼支走眉黛,方才同瑾瑜道:“瑾瑜,你若是心里头有什么苦衷,就与本宫直说了便是,何必伤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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