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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不下跪吗？”袁明城反问。

    孙益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在说什么呢，袁神医，这可是凰大人，下不下跪，这可由不得你。”

    “孙益，既然他不想下跪，那就随他吧。”凰对此却是不太计较。

    “多谢凰大人理解。”袁明城对着眼前的黑袍女人拜了下。

    “你先看看我脸上的伤吧。”凰没有一点啰嗦的意思，“如果有把握治好，这对于我而言，就是一件大好事。但你若没有本事治好，也希望你向我坦诚。我并不会因为你治不好我，转而大怒，把你给杀了。”

    “但你要说能治好我，治疗过后，我脸上的伤疤，却是仍然还去不掉。那么到时候，我杀你，可是绝对不会手软。”

    凰对很多医生都说过这么直白的话，可偏偏有很多医生都听不进去，偏要说他们能治好她脸上的伤疤。

    就像刚才那位，被拉出去喂老虎的老者，就是其中之一。

    “我能近距离看看凰大人脸上的伤疤吗？”袁明城提出意见。

    “当然可以。”说着凰还把脸颊上的发丝给拨起，放在了耳后。

    她这个撩头发的动作，还是蛮令人心动的，如果不看她那张脸的话。

    孙明城把头抬了起来，目光固定在了凰的右脸上，也就是有伤疤的那张脸。

    “我能用手触碰吗？”袁明城再问。

    “嗯。”凰再次点头。

    袁明城胆子也很大，手伸了出去，便在凰那张满是伤疤的右脸上轻轻抚摸起来。

    摸过之后，还轻轻捏了捏，他捏的时候，一些还未恢复的伤口，都有流脓血出来。

    这幅画面多少有点恶心。

    “痛吗？”袁明城问。

    “一点点。”

    “那我能力气再大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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