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等?!” 凤无忧局促地咽了咽口水,徐徐扭过头,看向窗慵上的颀长人影。 “王妃,您没事吧?” “爷没事。” 凤无忧瞅着从门外款步走入的追风等人,再度将脑袋缩回被衾之中。 追风讪讪而笑,轻声道,“王妃莫担忧,属下什么都没听到。” 司命筛糠般点了点头,附和着,“属下也没听到。” 铁手眉头一皱,大咧咧道,“你俩为何睁着眼睛说瞎话?方才明明还兴致勃勃地听着墙角!尤其是追风,在烛光的映照下,笑得跟油菜花一般,黄澄澄!” 追风满头黑线,忙不迭地捂着铁手的嘴,“铁憨憨,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铁手挣开了追风的手,煞有其事地说道,“话说回来,王妃一个人自言自语的模样忒瘆人,倒像是坊间流传着的用以唬小孩的深夜恶灵虎姑婆。” “胡说八道。爷明明是婉转甜美的小夜莺!” 凤无忧气呼呼地扯去蒙在头上的被衾,振振有词道。 无情重重地点了点头,连接过话茬,“夜莺哪有王妃您千娇百媚!” 凤无忧闻言,这才作罢。 她虎视眈眈地盯着追风等人,再三强调着,“今夜之事,不得告诉君墨染。不然,他定要笑话爷太过放浪。” “是。” 追风毕恭毕敬地应着,顺带捂牢了铁手的嘴,免得铁手语出惊人气煞凤无忧。 凤无忧扫了眼乱作一团的卧榻,脸颊依旧烫得厉害。 她翻身下榻,气鼓鼓地行至书案前,一边提笔写信,一边念念有词道,“真是不可思议!爷这般正儿八经的汉子居然拜倒在人石榴裤下。” 追风笑意炎炎地凑至凤无忧身前,自发自觉地替她研墨,“王妃说得极是。今夜之事,纯属意外,都怪男色太迷人。” 凤无忧闷哼着,“今夜的事,不准再提。” 追风恭声应着,转身便将凤无忧今夜出的糗,飞鸽传书告知君墨染。 “王妃,此地不宜久留。” 司命瞅着屋外幢幢灯火,审慎言之。 凤无忧置若罔闻,她一会儿抓耳挠腮,一会不自觉地咬着手中的狼毫笔,吃了一嘴的墨,才将狼毫笔甩至一旁。 “突如其来的崽崽,愁煞爷矣!” 凤无忧仰靠着椅背,本打算写封信告知君墨染他很快就要喜当爹一事,可一提笔,她却不知从何说起。 “什么崽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