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百里河泽一头墨发披散在身后,不扎不束,随着他平稳的步伐轻轻拂动。 “写了什么?” 他阔步行至凤无忧跟前,紧挨在她身边坐下。。 凤无忧双手托臀,连同着臀下墨迹尚未干涸的宣纸一道,往边上移去。 百里河泽隽秀的眉轻轻蹙起,“为何疏远本座?” 凤无忧冷睨了一眼百里河泽朝她臀部袭来的咸猪手,双腿一蹬,直截了当地踹在他胸口上。 “国师大人,你乃修道之人,当堂堂正正,无愧天地才是。怎可恣情纵欲,沉湎女色?”她面色冷沉,慷慨陈词。 他只是想看看被她压在臀下的宣纸上究竟写了些什么,绝无轻薄之意。 不成想,凤无忧却过分解读了他的每个动作。 也许,他不该骗她。 可覆水难收,现在想要改口,她也未必信。 长叹了一口气,百里河泽乍然起身,下意识地同她拉出一段距离,好让她放松警惕,“看你倒腾了大半日,可是在默写《女戒》?” “写首诗下饭,自娱自乐罢了。” “念来听听。” 凤无忧清了清嗓子,出口成诗,“我劝天公重抖擞,煎饼果子配鸡柳。” “咳咳——” 百里河泽没料到,她还能出口成诗。 诗词前后意境相差甚远,不过大体朗朗上口。 沉吟片刻之后,百里河泽沉声问道,“煎饼果子为何物?” 他眸色渐深,总觉得凤无忧身上尚未有诸多未解之谜。 提及美食,凤无忧暂将她与百里河泽之间的恩怨抛诸脑后,“唰”地一下站起身,声情并茂地描绘着来自于异世的煎饼果子炸鸡柳。 六年前,百里河泽被傅夜沉救出狼窝之后,生了场大病,永失味觉。 故而,他完全无法体味凤无忧口中那种鲜香原液在舌尖爆浆的巧妙口感。 百里河泽百无聊赖地移开视线,颇为好奇地看向石榻上皱巴巴的宣纸。 他伸出骨肉均匀的修长手指,轻挑起宣纸,借着晦暗的烛光,轻启薄唇,垂眸浏览着凤无忧字迹极其潦草的日记。 凤无忧见大事不妙,猛地凑上前,一手按着百里河泽额上的纱布,一手夺去他手中的宣纸,“爷准你看了吗?” 百里河泽只觉前额一阵刺痛,不用说也知道,额上的血窟窿,又开始汩汩淌血。 “拿过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