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怎么样?” “震撼。” “原版在我身上。” 冷雪一口饮尽杯中酒,空着的手比划了个大拇指,点了点自己的肩甲。 “挺疼的吧。” 林宁有些失神的盯着油画里枯树的主杆,轻声问道。 “忘了,那会儿只记得哭了。” “是烫伤吧,没做植皮?” “我大伯很有钱,最好的医院做过几次。后来懒得做了,干脆设计了这么个图案。” “懒得做?” “每次做都是一次提醒,提醒我大年三十儿被某人泼了一锅饺子汤,哈哈,我想忘了恨,就不做了。” “恨挺累的,挺好。” “是挺好,一个人,多好。” “同意。” “呵,就是不怎么好睡。” “看到了。” 林宁点了点头,撇了眼床底下微露的薄毯。 “哈,这是我们的秘密,这间卧室,你是第一个进来的。” “很荣幸。” “喝酒去。” “好。” “拿瓶喝吧。” “好。” 冷雪的27岁生日,是跟林凝过的,没有吃蛋糕,没有说生日快乐。 两人赤着脚,盘着腿,对坐在落地窗旁,身边是一个又一个的空酒瓶。 冷雪低估了林凝一天一瓶路易十三练出的酒量,林宁低估了冷雪的坚强。 看了眼被林红抱上床的冷雪,林宁从床底下抽出了那张带着丝冰凉的薄毯,轻轻的披在了冷雪的身上。 离开时的林宁,胸前平了不少,耳饰少了一只,背影坚定了许多。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