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正在抹脸的男人:... 肚子疼。 感觉五脏六腑大肠小肠十二指肠全部拧在一起的疼直冲到脑袋,一股剧痛传遍全身。 他冷汗像瀑布一样垮下来,只几秒,整个人便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脸白,舌头失控打结,连痛呼都说不出来。 意外之喜惨的一批。 孟与拖着篮球大的铁球走到蜷缩在地上脸色煞白的男人面前蹲下,从他裤兜里搜出了一坨钥匙,她足足花了十分钟,才把脚镣手铐打开。 一身轻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看也没看渣男,越过他就朝着外面走去。 已目瞪口呆的小男孩:... 麻麻你这么厉害还是投屎小能手我外公知道吗? 脸木。 等孟与消失在走廊尽头,他才跑回禁闭室。 表情很复杂。 如果,他那时也像今天这样,会不会结局就不同。 恢复自由的孟与不顾佣人惊诧的眼光,问清苦主的房间后,快步上楼准备回屋清洗一番,并顺手把一坨很沉的钥匙丢尽了马桶里。 勾唇。 不是很热衷于地下室吗?不如就待在里面好了。 嗯。 她在出来时好心的锁了门。 她足足在浴室里淋了两个小时,用掉一瓶洗发水一瓶沐浴液,又在浴缸里躺了一个小时,闻了闻散发着清香的头发,才满意起来。 佣人第三次来敲门送餐,孟与看了眼托盘里的饭菜,有荤有素有汤,颜色也十分漂亮。 “端进来。” “让厨房再做点点心甜品烤串,榨一杯鲜豆奶。” “厨师都是五星的吧?再蒸几屉包子,要荤的,对了,你马上去给我端一碗红糖鸡蛋来,我得补血。” 她毫不客气的吩咐。 佣人愣了半天,才回道:“这、这太多了吧。” 不怪她惊吓。 实则这位夫人已经失踪两个多月了,别墅佣人都在私下猜测,说出国什么的,其实是死了。 毕竟出国要钱,死就不要。 不死怎么给后面的腾位置,对吧。 今天突然出现在客厅里,浑身脏得没法,说句难听的,比桥洞下的乞丐还脏还臭,真吓了大伙一跳。关键,她好像失忆了。 居然连自己卧房都不知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