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良久之后,他沉稳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相信窦总管不会无中生有,陷害忠良。” ...... 最后,赵德言无功而返。 在赵德言走后,管事走进大厅向韦云起禀道:“阿郎,赵德言进来之时遇上了九郎,还让九郎在府门外等着他。” 提起韦九郎,韦云起就觉得头疼,他抬手按住太阳穴:“九郎身边有族兄的亲信,他会看着九郎,随他们去吧。” 说着,挥了挥手。 见状,管事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此时的赵德言刚走出韦府,见韦九郎迎上来,便对他说:“你跟我来。” 赵德言领着他上了一辆马车。 马车驶动后,赵德言说道:“你记住,若是总管派人来找你问话,你就咬死韦尚书答应过你,会帮你通过解试。” “这......这样不好吧?叔父他没有应承我,也没有收我的礼。”韦九郎隐隐觉得这样做不妥。 赵德言伸出手,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地说:“如今你和我与郭尚书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还会骗你不成? “相信我,只有这样做,韦尚书才会与我们站在一起,想办法为你洗脱罪名。” 韦九郎:“......嗯。” ---------------- 窦府。 郭行方一走进厅内,就看见了益州刺史身上的血迹,他的心莫名地颤抖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惶恐,往前走了两步,恭敬地行礼:“下官见过总管。” 窦轨将一叠纸朝他砸过去:“瞧瞧你干的好事。” 纸砸在身上轻飘飘的,一点都不痛,但郭行方心中震惊,证据不是已经被他毁了吗?怎么还会有证据? 他默默地捡起纸张看了起来,越看心中就越愤怒。 这些混账,枉他平日里好吃的好喝的供着他们,他们居然把他供了出来? 还有那些证据,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心中波涛汹涌,面上沉静如水,他将手中的证据一把扔在地上,嗤鼻道:“哼,哪个小混账胆大包天,竟敢污蔑朝廷命官? “总管,这些东西都是伪造的,您千万不能听信谗言,就陷害忠良啊。” “呵~”王庾忍不住冷笑:“白纸黑字,画了押的,郭尚书都能说是伪造的,今儿我算是见识到了何为睁眼说瞎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