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种问题,靳寒嵊自然是不会回答的。 他盯着床上的温禾时看了一会儿,然后对墨渊下了逐客令:“可以走了。” “用完就扔,还真是……无情。”墨渊笑着调侃了一句。 对于他的调侃,靳寒嵊没有做任何回复。 墨渊见自己调侃失败,索性就恢复了严肃。 他扫了一眼温禾时,然后提醒靳寒嵊:“是聪明人,别败在女人下,明白我意思的。” “嗯,可以走了。” 靳寒嵊虽然表面应着,但是显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墨渊无奈地摇了摇头,拎着箱子走了。 靳寒嵊把墨渊送到了楼下,等他离开之后,他倒了一杯热水上了楼。 靳寒嵊给温禾时贴了退烧贴,然后把她从床上扶起来,喂她吃了药。 她还算是顺从,至少把退烧药吞下去了。 温禾时吞完药之后,靳寒嵊放下水杯,关掉了床头的灯,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他刚刚躺下来,原本平躺着的温禾时突然翻了个身,抬起胳膊来抱住了他的身体。 “对不起,我爱的人一直是,从来没有变过……” 靳寒嵊听着她的话,眼底逐渐聚起了寒意。 他很清楚,这话并不是对他说的。 至于是对谁说的…… 呵,他怎么会不知道? 刚才她那声傅总,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躺在他身边的时候还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甚至还说出这种表达忠心的话。 她还真是发烧烧得脑子糊涂了。 靳寒嵊想起来之前年牧安告诉他的,温禾时之前是傅启政的助理。 老板和助理,办公室恋情,真是够浪漫的。 若是别人的故事,说不定他还会拍叫好。 但是这种糟心的事情轮到自己身上,谁又能开心得起来? 温禾时烧得不清醒了,一直在做梦。 她梦到了傅启政,心口一抽一抽地疼。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