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素眨眨眼道:“奇怪,我怎么不要脸了? 难道你认为我该为骗我害我的许宣守孝三年? 我还没嫁呢好吧!亦或者说,我不该打瀚哥儿的主意? 你不要的嘛,还不许我捡啊?” “白素啊白素,枉我还为你担心,你真是够洒脱的,行,你真行。 你去吧,你去勾搭他吧,我看你们俩啊,一个没心没肺,一个猴精猴精,正好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对!” 小青气鼓鼓地站起来,愤愤地往外走:“我去吃饭了。” 白素唇角翘了翘:“喂,你不要我可真追了啊。” 回答她的是“咣”地一声关门声,小青姑娘既没说要,也没说不要。 白素笑了笑,一丝愁绪笼上眉梢,尾指俏巧地一拨,一曲琴音再起。 始则感秋风而捣衣,继则伤鱼雁之杳然,终则飞梦魂于塞北,正是一曲有些淡淡忧思的“捣衣曲”。 后窗外,一团透明的水,仿佛活物似的滚动过来,到了白素后窗下渐渐地立起,最后形成一个隐约的人形,人形悄悄地望着室中抚琴的白素。 看那清水形成的人体,隐隐然竟是许宣的模样……水做的许宣不是固定的,它要不断来回流动,才能维持着人的形状,于是灯光打在它的身上,竟然隐隐有种水银在流动的感觉。 ……杨瀚在小青门外碰了一鼻子灰,只好自去与小宝和小兮共进晚餐,两个好奇宝宝对他问东问西,杨瀚也懒得回答,吃罢晚饭就把两个人一起赶走了,然后马上回了自己房间。 四如意和金钵很快地取出来,放在了桌上。 这东西当真奇妙,如那土如意,重有千钧,但是只要在金钵一定范围之内,就轻若无物了,也不晓得那千钧的重量去了哪里。 杨瀚家祖传下来的是风如意,其他四如意与之相比,只是质地颜色不同,上边的花纹并无两样,而这些花纹杨瀚从小就看惯了,也没发现过什么奥秘,所以只扫了一眼,就放弃了这方面的研究。 摆弄了半天,依旧没什么心得,望着散放在桌上的几件器物,杨瀚突然心中一动:“地水火风? 这是佛教所说的四大元素啊,可是这四件如意凑在一起并没什么用,还要用到这金钵,说明不能简单理解为地水火风……杨瀚心道:“难不成应该是金木水火土才对? 可这里却多了一个风,少了一个木!” 杨瀚仔细看看桌上五件器物,试探着把它们按照金木水火土五行的方位重新摆了摆位置,其中木字位用风如意代替,可是这样摆下来,别的不说,五件东西却没了组合在一起的可能。 难道,猜错了? 不对,也许它不是按方位去摆,甚至与地水火风、与五行八卦全都没有关系。 杨瀚对四大和五行都没有什么造诣,反而不拘泥于这些学问,只管看着那几样东西揣测。 杨瀚看着那极似如意形状的四件东西和与其形状完全不同的金钵,突发奇想,如果它们不是需要插入金钵底座的孔,那钵底的孔只是为了固定金钵呢? 比如我在这桌上架起四个楔子用以固定金钵……杨瀚想到就做,连忙搬过几件东西叠起来,都有点矮,直至抓来一个小竹枕,把它竖起来,高度恰恰好。 他把竹枕竖起,把金钵小心地放在上边,看看高矮,拿起一个如意比了比,可惜不能斜着竖在桌上,一放就倒了。 杨瀚反复打量半晌,看到那云芝状的如意头,再看看那钵上纹路,突然灵光一闪,将它颠倒过来,试探着去挂在钵沿上。 那如意的云芝头如果不理会它的形象,只把它视作挂钩的话……“嗒”地一下,那弯钩处的宽度不差分毫,正好挂在钵沿上,杨瀚看了看它所对应的位置无误,马上把另外三根如意也依样挂在上边。 当最后一枚如意也卡挂在金钵上时,金钵嗡然一声,钵中似有一团星云,开始旋转起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