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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到十点半，大家恋恋不舍地打算离去。杜尚严肃地说：“古德，你不打算送送女生们吗？”大家又是一阵哄笑，最后集体去送了女生回宿舍，然后再转回男生宿舍。

    第二日早晨6点，杜尚与古德各自拎着棍子在学校一处偏僻的地方会合。自从前次出了那件事以后，杜尚十分恼火，再三慎重考虑，才选了这样一处僻静的练武地方，从学校勤杂工住的角落，有一道小门出去，后面有一座小丘陵，上面种满了的果树，旁边还有许多的菜园，有人在这里专门种菜，供给学校食堂。

    杜尚得意洋洋地告诉古德，这次，他又得到丹的指点，棍法有有所进步，说罢，幻起一片棍花，径直朝着前方灭杀而去，这是杜尚结合了幻之理里面的招式，以及丹的棍意而组合出来的一套棍法。古德却没有他那样的天赋，模仿他的样子向前攻去，却主要是倚仗力量的压制，远远没有杜尚的步伐飘逸攻击持久，却胜在沉稳，暗合棍意。

    两人练了一路，收棍歇息。杜尚突然想起一件事，问古德：“昨天我见到那个克劳，他似乎很缺钱啊。”

    古德感叹了一声，告诉杜尚，平民之中，缺钱的大有人在，加上学校的学费高昂，每学期一万米拉的学费就足以成为许多家庭的沉重负担，学生们在学校里都是节俭成风，有的人一学期都只吃粗面包度日。古德自己每个月的零花钱多，多数都接济了这些同学。

    杜尚听得诧异，问：“那学校有没有针对贫困学生的助学贷款基金？”

    “什么是助学贷款基金？”古德问。

    “呃。”杜尚无语。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对古德说：“如果这样的话，何不以你来发起一个社团组织，把这些家境困难的同学组织起来，找一些合适的导力研究项目让他们尝试去做。至于资金嘛，由我来出，对外就说是绿叶社赞助的资金，你看怎么样？”

    “嗯，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光是帮同学买单的话，许多人都认为伤自尊，不会坦然接受的，最近我也很为这件事苦恼。”古德欣然赞同。“不过，钱不能光让你来出，我和哥哥商量，从他的那一份里也出一点。”

    杜尚摇摇头，对古德说：“路的钱，同样要照顾佣兵团里的许多人，前次看他的来信，又有许多朱莱的难民投奔他去了，这次我从蔡斯带回来一大批货，正让他筹备在普文尼斯开商店，还是让他宽裕一点，何况现在绿叶社也暂时没有分红。还是我来出比较好。”

    “那么名字叫做什么好呢？”两个人开始围着果树转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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