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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舒笑了笑，朝着那界飞过去。

    一般来说，大能不能随便进入成熟的界，会受到诸多限制，也会被天地规则阻挡，就像异族入侵玄黄界时，就不太可能有大能出现，而接近大能境界的异族，也必须靠封印等手段压制修为，否则就是违反规则。

    不过，也有很多通达的大界。

    这些界通常称之为虚空之城。

    虚空之城一般都在虚空某个区域的中心，就和凡世间的大城一样，极为繁华，而来自各界的大能都可以在这里随意停留，做交易或是沟通大道。

    虚空之城里往往都住着极强大的修行者——当然超越了金仙境界，他们能够无视甚而逆转天地规则，一界天地在他们眼里只是辅助修行的工具，同时，他们在仙界魔界中也有着超然的地位，才可能将一界建成虚空之城。

    眼前的这个界显然不是虚空之城。

    不过离得越近，便越觉奇怪。

    这界也有许多重天保护，不比玄黄界少，远看起来层层叠叠，十分严密，很难穿过，但近了却发现，这些重天壁障上，到处都是小孔，密密麻麻的数都数不清楚，就像是被人戳了千千万万个破洞，搞得和蜂巢一样了。

    剑老很快也留意到了，不觉惊道，“这是什么情况？”

    周舒缓声道，“剑老也不知道？”

    “不知道，圣人使者未曾提起。”

    剑老注视着那界，“这千疮百孔的模样，就跟破布似的，重天保护怕是一点都没有用了，不管是罡风还是别的什么，全部都要漏光，而天地规则恐怕也难发挥作用……怎么会这样？”

    周舒已经接近了那界边缘，重天壁障触手可及，用神识探了探，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碍，通畅无比。

    没有任何保护，看来真的连天地规则都失效了，那的确问题不小。

    剑老沉声道，“一定要去的话，小心为上。”

    周舒点点头，朝下飞去，来了总要看一看，不辜负这么长时间的漂泊，不管遇到什么，都能增长见识，都能扩充自己的道，肯定值得。

    之前那一个无名小界，看起来周舒没任何收获，但实际上他的道和修为，都增进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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