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好好看看这些人,眼熟么?你敢说你此前从未见过这些人么?”镇令咄咄逼人质问庄立业。 庄立业看几个被打的面色苍白,屁股都开花了血迹斑斑的人,唇角抽了抽,想到自己之前和自己娘被打板子时候的感觉心中瑟缩好几下。 “镇令大人,好端端的人怎么会被打成这样?您是在屈打成招,导致他们承受不住乱咬人把我们拉下水的么?” 庄立业马上进行下一轮的反咬,总之怎么说能给自己脱罪怎么说。 得罪不得罪镇令没关系,反正有县令的支持,只要不能被切实定罪就出不了什么大事。 “呵,呵呵呵!”地上被打的已经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冷冷嘲讽。 “庄秀才真是厚颜无耻啊,明明是你和你娘拿着钱来找我们办事,还担保我们不可能出事,现在我们被抓了,还被镇令判了终生为奴,你倒是好意思跌口否认,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这位叔伯,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陷害我?我什么时候让你去陷害过望月楼了?我和望月楼有什么仇什么怨,非得陷害人家?”庄立业连声质问。 花儿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了,听到外界传来的对话声音也是强撑着一起指认:“呵,我们怎么知道你和人家望月楼什么仇什么怨,你们拿着钱来找我们家陷害望月楼,还说让我们重点针对望月楼里面一个叫柳夏初的小丫头,把矛头全带到她身上,你敢说没有?” 一时间大家的视线都落到同样在大堂外面围观的夏初身上。 针对她? 为啥? 许多之前没围观过夏初和庄立业娘两纠纷的百姓,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夏初是做了什么事情了,让这两个人要这么对付她。 那个中年男人趴在地上,目光里都是仇恨,盯着庄立业他们娘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