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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阳往椅子上一靠，“所以呢？”

    “你应该履行我们的赌约，回江城，见董事长。”

    “你的意思是，你给我订了机票？”

    “是。”

    林阳笑了，他还以为华姐觉得对不起他，定了机票要回江城，他还想着怎么挽留华姐呢，毕竟论业务能力没人比得过华姐，更不会有人跟他配合得这么默契了。

    没想到啊，华姐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惦记着赌局！“除了赌约，你就没有什么其他想跟我说的吗？”

    华姐低下了头。

    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提什么赌约！还不是因为董事长已经催了她六天了，当苏婉茹替唱的消息走漏出来之后，董事长就开始给她打电话，刚开始一天一个，后来，一天好几个，刚才彻底震怒，她不说也不行了啊。

    不过，华姐也知道林阳的脾气，越是逼迫他去做的事，他是越不会做的。

    “愿赌服输。”

    华姐又补充了一句。

    林阳眉头紧锁，有些心寒，淡淡道：“我以为，我们至少是朋友。”

    虽然林阳很清楚华姐是他那个不正经的地方派来的眼线，通过华姐来掌握他的一举一动，但是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他以为两人绝不仅仅是监视与被监视的关系，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

    华姐心头一颤，林阳眼底的感伤让她不安，“总裁，我……”“几点的飞机？”

    “今天晚上。”

    时间这么紧？

    林阳笑着点了点头，“好，你可以去复命了。”

    “总裁……”林阳埋头工作。

    华姐知道苏婉宁的事，她欠林阳一句对不起，但是，她却也不是罪人！所以，在跟林阳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华姐不卑不亢，语气平淡：“苏婉宁的事，是我一时大意，我应该早点告诉你，或者报警。”

    “你不必解释。”

    “但是，我并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我派出那4个人是为了阻止苏婉宁参加决赛，他们绝对不会伤害苏婉宁，何况他们根本没有得手，如果我没有找这4个人，苏婉宁照样会被抓走，相反，你可能还没有那么快找到她，不是吗？”

    咔嚓——林阳手中的圆珠笔碎了，只剩下一个笔芯，被他扔在桌上，“所以，我还应该向你道谢，对吗？”

    “那倒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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