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也是!若是日后澜哥儿有机会去京城,那铺子开在京城,也比在河通府要好!”钱氏点了点头,河通府自然不能与京城比。 杜淳枫闻言一阵烦躁,“成了,快少插些簪啊钗的,是没看到大嫂的白眼吗?” 钱氏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将刚拾起的一根金簪摔回了妆奁。 “怎么?我这些个首饰也没花府上一文钱,还用得着看大嫂的白眼?如今瞧着咱们三房宽裕起来了,她那张脸都快拉成了个驴脸了。她越是这般,我就越要气她。我儿子孝敬我的,谁叫她没个好儿子呢?” 钱氏想起大嫂闵氏的脸就觉得解气,这两年杜尘澜回来,总会给她带礼。首饰、布匹、左不过是女子用的东西。 原本她还怪杜尘澜乱花费,可当她看到杜尘澜带回来的物件儿比她平日里给的花用还多时,便明白杜尘澜肯定是私下做了什么营生。 之后她旁敲侧击地问了一句,杜尘澜并未否认。她才明白,杜尘澜是个有打算的人,怕是他自己的营生做得也不小。一套红宝石头面少说也得六七百两,送得很是轻松。 自那以后,她便不再过问杜尘澜的事了。之前不过问,那是因为之前畏畏缩缩的模样,让她有些厌烦。现在不过问,那是因为杜尘澜能做好自己的事,根本无需她操心。 “还是消停些,惹了他人眼红,只会招惹是非。咱们如今还未分家,也不能太过了。” 钱氏撇了撇嘴,知道自家老爷说的是谁,不就是长房和二房总在老爷子面前嚼舌根子吗? 老爷子这两年对三房的态度十分矛盾,当年澜哥儿回书院走得悄无声息,老爷子对此事十分气愤,为此还将他们夫妻二人叫过去狠狠地申饬了一顿,说是三房没将老爷子放在眼里。 自那以后,公爹对三房的态度便微妙了起来。或许是觉得三房翅膀硬了,有些不好掌控了。毕竟老爷这两年为了这胭脂水粉铺子的事儿没少奔波,自然长进不少,哪里还是之前任人欺负的老实人? 钱氏自己买的铺子,做起了胭脂水粉的营生,且这营生越做越好。看三房的吃穿用度,便能看得出这铺子到底赚不赚银子了。 然而即便赚得再多,那也是钱氏的嫁妆。为此,长房和二房平日里遇上三房,说话都是夹枪带棍的,酸得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