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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成了凡人，她也成了凡人。

    醒来时，她朝我露出一个明媚又清甜的笑，烂漫又美好。

    这个笑容，如同一道光，照入我黑暗的世界中。

    让我记了生生世世。

    两个没有了法力又身受重伤的人，一起结伴游山玩水，她不问我身份，我也不问她的身份。

    从小浸淫在仇恨当中，我是世人眼里的大魔头，身边从来孤独一人，她是唯一一个不怕我，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地笑，还逗我开心的人。

    我话很少，脸色也总是阴沉沉的，很多人都会被我吓到，而她不会。

    每天都笑得很开心，圣洁无比，冰清玉洁，像一道光。

    和她在一起，我整个人都很放松。

    那个时候，我对她是有好感的，甚至萌生了一种，若她愿意，可以娶她为后的冲动。

    然而，冲动也只是冲动罢了，我这种人，天生属于黑暗，不配拥有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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