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三探狱(求月票支持一下)-《回到明朝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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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嫣然,你一直没来看我,我心里还在奇怪,你本该是第一个来的,原来你一直在外面为我奔走。外表柔弱如水,心中性如烈火,你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拓拔嫣然!

    红粉骷髅,在我朱让槿眼中皆如粪土,除了你。我朱让槿没有挑错人,嫣然,你也没有挑错人!”

    拓拔嫣然仍然死死咬着他的手,眼神却一阵松动,透出一股惹人怜惜的软弱和深怕受伤的怀疑,就象一只既想逃开、又想亲近,还带着几分警惕的小动物。

    朱让槿轻轻笑起来:“嫣然,你的牙齿真尖,咬痛了我了,可是我很开心,真地很开心……..”。

    拓拔嫣然的嘴慢慢松开了,朱让槿没有缩回手,任由血顺着手腕淌下去,一滴滴地落在地上,牢房中静谧的好象能听清鲜血落在地上的滴嗒声。

    两个狱卒站在远处,没怎么听清两个人的谈话,但二人的举动却看在眼里,两人不由惊呆了,他们抬头看看那个叫巴旺的巨汉,那人仍然平稳地站在那儿,脸上的肌肉就象是岩石雕刻地似地,没有一丝动静。

    “梦璃确实死了,她也确实身怀有孕,我的玉佩在她手里也不假。玉佩是我地,你没有因为我的玉佩在她手里,就相信我是凶手。孩子不知道是谁地,你怎么就认定了是我?”

    拓拔嫣然的眼神也迷惑了。怔了半天才道:“那不同……..”,她想了想又歪着脑袋,怀疑地斜睨着朱让槿:“真的不是你的?”

    “真的不是我的!”

    “……..,你……..就这一句?不再多给我些理由?”

    “拓拔嫣然,冰雪聪明,如果她信我,一句就够了,如果不信。说的再多也是枉然!”

    “少拍马屁!”

    “……..”。

    “让槿,你再给我些理由,让我相信你。我……..我的心里好乱”。

    “我没有太多地理由,梦璃常来王府居住,这两年来,在这儿比在她自已家里待的还久,由于我和靖清王府是亲上加亲,我和梦璃的关系一向也很好。这你也知道,所以我摘不清。”

    拓拔嫣然刚刚缓和的脸色又冷了下来,就象透明的冰。

    “如果是我,凭我做事的小心,我和梦璃在人前如疏远些以避嫌疑;如果是我。我大可哄住她,找一个更安全更隐秘的地方杀人,何必冒险在随时有人经过的地方动手?何况……..忤作说她怀孕两个多月了,两个多月前。正是你我刚刚……..”。

    “不要说了!”拓拔嫣然地脸蛋儿红若石榴,冰变成了火。

    两个月前,蜀王病情加重,住进青羊宫调理,朱让槿兄弟、王室亲族和各位土司官都来探望,都住在巨大的蜀王宫中。

    那段时间,正是她和朱让槿的感情突飞猛进的时候,花前月下、耳鬓厮磨。夏天穿的本来就单薄,一对两情相悦地情侣,就是在那段时间,私通款曲,偷尝了鱼水之欢。

    朱让槿会在这个时候去勾引他的堂妹?即便两人早有私情,那些日子自已和他几乎一有空闲就腻在一起,弹琴作赋、泼墨挥毫,就算他怕三人撞在一起。也会找理由避开梦璃的纠缠。更何况……..就凭我的美貌……..。

    暴风雪来地快,去的也快。春暖花开了。

    拓拔嫣然忽然惊呼道:“你的手……..”,她急忙掏出一条雪白的丝帕,缠在他的手上,惶然道:“让槿,我……..对不起……..”。

    “没关系,我习惯了”。

    拓拔嫣然窒了窒,乖巧地陪着笑,柔柔顺顺的看不到一点刁蛮模样。

    “那么……..凶手会是谁呢?有机会接触梦璃的人可不多,有机会杀她的人更少,他就在王宫里,那是肯定地了,但是却属你最有嫌疑,这案子什么时候才能审个明白?”

    除去了嫉恨,拓拔嫣然马上担心起朱让槿的处境来,朱让槿忍了忍,终于克制不住,把父王和靖清王爷决定弃卒保帅,为了维护王室尊严,草草了结此案的事情低声告诉了她。

    “什么?”拓拔嫣然柳眉倒竖,愤然道:“他们把你当成什么了?一件可有可无的东西?可以随意处置、利用的货物?他们敢!靖清郡王大叫大嚷的要严惩凶手,听到自已闺女不守妇道就迫不及待……..”。

    她说到这儿,想起自已和朱让槿也是尚未婚配,先有了私情,不禁脸上一热,含糊过去道:“我会盯着他们,要官府把案子查下去,让你清清白白地离开这儿。我马上去见蜀王,叫他不要打糊涂主意!”

    “不行,你……..你那脾气,再碰上父王,只怕会谈崩了,将来……..”。

    “嗯!还是你想的周到,我去找靖清郡王,把柄在我手里,看他还敢草菅人命!”

    朱让槿担心地道:“嫣然……..”。

    拓拔嫣然柳眉一扬,道:“你放心吧,靖清郡王的田地和矿山全在杂谷安抚司辖内,那地方就是我们颶拉(藏语:小金川。也在杂谷安抚司境内)地天下。于私,他有亏德行!于公,他要仰仗我们鼻息。我去知会一声,谅他也不敢再打你地主意!”

    这个娇盈动人的女子,体态柔媚如水,实在不象蛮夷地方百姓,可是性情实是风风雨雨地,毫无小儿女卿卿我我、依恋难离地模样。。她替朱让槿裹好了伤势。便立即带着侍卫巴旺急匆匆离去,连夜拜访靖清郡王去了。

    典狱官顾彻顾大人脱的赤条条的,抱着老婆光溜溜的身子在被底正努力行着人伦大礼。黑龙入巷,正在八方伏兵之下奋力厮杀,想要在泥泞中杀出一条生路,门环忽然“咚咚咚”地拍响了。

    顾大人从两座肉峰中呼地抬起头来,满头大汗地骂道:“是哪个不开眼的?”

    门外一个衙差压低了嗓门儿道:“大人,又有人来探望二王子了。您不出来,谁敢放他们进去呀?”

    “妈的,我不出来,我还就不出来了!”顾大人恼火地说着,屁股朝前猛地一顶。

    “哎哟!”婆娘一声叫。伸手在他汗唧唧的屁股上使劲儿掐了一把,低声骂道:“快点起来,刚刚来那两拨人,越往后送的金子越多。这一伙三更天才来,还指不定送多少钱呢,你个老不死地嫌钱咬手啊?”

    老婆发话了,顾大人只好喝道:“你先去应着,大人我马上就到”。

    顾大人不甘心地又‘挣扎’了两下,被见钱眼开的婆娘踢下炕去,这才骂骂咧咧地穿戴起来,匆匆赶往前堂。

    成都大牢前边也有个小小的正堂。单独一个跨院,住的是狱差、杂役和够资格带家眷的一些狱官,过了中间院子,后边才高墙垒起,是真正的牢房呢。

    小小的大堂上,两坐、四站,一共六个人。

    顾大人一瞧气儿就有点消了,蜀王府来了一个聆公公。送了三十两银子。小金川拓拔土司来了两个人。送了二十两黄金;这一回六个人……..我日啊!老子能娶小老婆了!“

    一见他来,立刻有个负手而立的大汉身子一转。拦到了他地面前,拱了拱手道:”顾大人,深夜打搅,冒昧了,上坐的两位大人,想探望探望二王子,还请行个方便”。

    “大人?大人有蜀王身边的聆公公大吗?有拓拔土司大吗?”顾大人心中冷笑,抹了上边两个人一眼,两个青年人,一个二十出头,一个三十郎当,这年纪能当多大的官儿?这是听说人家王子犯了案,也不管什么行情就上赶着来捧臭脚的愣头青吧?”

    顾彻撇撇嘴,拉着长音儿,慢条斯理地道:“各位兄弟是哪个衙门地呀?不是老哥我不给面子,按察使大人可是吩咐下来了,今儿这牢,任你多大的官儿,那不是想进就进的。几位兄弟,有陆大人的亲笔条子吗?”

    他把手往前一摊,手指微捻,笑吟吟地道。

    “哈哈,陆大人地条子我是没有,不过我有这个!”那人探手入怀,顾彻眉毛都飞了:“今天来的人都挺上道啊”。

    那人掏出件东西往他手里一放,顾彻掂了掂,这脸儿就沉下来了:娘的,六个人,这也太轻了吧?

    顾大人举起来一看,顿时就腿肚子冲前了,他象那东西咬手似的,慌忙塞还回去,哆嗦道:“大大大……..大人是锦衣卫派来的?不……..不知道有何公……..公干?”

    那人摸着一嘴的胡茬子,斜着眼睛瞄了他一眼,然后一拍他的肩膀,笑吟吟地道:“公干……..当然是公干,顾大人想知道知道?”

    “不不不不……..”,顾彻的脑袋摇地跟拨浪鼓似的,锦衣卫专查谋反大案,让他们弄进去的人,活着进去十个得有九个死着抬出来,谁愿意和他们搭上公干呐。

    “嘿嘿,那就好,头前带路吧!”

    顾彻连滚带爬地头前带路,许是行房至半突停,结果先受了风,又受了吓,走到一半儿他的小腹就疼得直抽搐,顾狱官也不敢吱声,强咬着牙把他们带到牢门里,额上已渗出黄豆大的汗珠。

    结果他也顾不上跟那两个满脸怨气的牢子点明这些人的身份,他磨着牙伸着脖子说了句:“快,带几位大人去看看二王子”。

    这些人刚刚举步还没走远,他就顾不得礼貌,转身就从牢门里跨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唬的旁边两个门禁连忙上前扶住,问道:“岳大人,您老这是怎么了?”

    “快、快快,找郎中,我……..肚子疼……..”,顾彻话没说完,已经一下子晕了过去。

    “这六个人和前两拨不一样,不是用飘地,可是……..六个人走路,齐刷刷地一个脚步声,这也太渗人了”,两个狱卒嘀咕着,把他们引到了朱让槿牢房前。

    朱让槿已经睡下了,两个狱卒唤道:“二王子,有人想见你”。

    练武的人睡觉警醒,朱让槿醒来,坐在床边,见门外站着地人素不相识,不禁警觉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领头的大汉向两个狱卒一摆手,说道:“你们走开!”

    “这地儿归我们管呐,怎么谁来了都让我们走开,口气还这么冲?”两个狱卒不乐意地道:“我们兄弟也是奉命办差,上头吩咐过,不管……..”。

    “轰出去!”上来四个大汉,左右一挟,两个牢卒足不点地的飘了起来了。

    “反了反了!”两个人又惊又怒,刚想大声招呼兄弟们来帮忙,就听后边一人朗声道:“本官是锦衣卫驻四川卫所的佥事,听说弥勒邪教的钦犯谋逆现身成都,二王子和那歹徒打过照面,特来做个调查”。

    两个狱卒顿时抿紧了嘴唇,一声不吭地被架了出去,若非他们一身牢差的官袍,光看脸上那副大义凛然誓死不说的气概,绝对是一对江湖好汉。

    “这借口……..蠢了点儿,不过锦衣卫肯先找个借口才办事,已经很给面子了”,杨凌想着,未等又惊又疑的朱让槿发话,便从那三十多岁的锦衣佥事身后闪了出来,拱手笑道:“让槿兄,深夜来访,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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