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到底是我考虑不周。 是我没有往深处顾忌他的感受。 这也怪席湛。 既然在意又为何不告诉我? 他说了,我才知道啊! 可是我又如何怪席湛? 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宽容隐忍的男人,对于我做的事他从来都是纵容,即便是压抑自己的不快他也从未想过同我闹什么情绪。 想着这些事情想的脑袋疼的快要炸开,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便从通讯录里找到了梁又年,他目前是能安危我情绪的心理医生。 待他接通电话后我将我经历的事和情绪都告诉他,他让我有时间就去他那儿一趟面诊,我想着我睡不着人又在桐城就答应了。 我来到了之前来过的那栋别墅前,梁又年穿着墨色西装问我,“要去我的诊所吗?” 我点点头道:“嗯,行的。” 在路上我想起艾斯曼昨晚提的那个催眠师靳默年,同靳又年仅仅差一个字,而且一个是心理医生一个又是催眠师,职业是大同小异的,他们之间会不会有必然的关系?! (正确的是靳又年,而不是梁又年,抱歉之前记错了,我在这儿纠正一下下!!) 想到这我便询问靳又年。 闻言他皱了皱眉,“你见过他?” 我摇摇脑袋道:“没有见过,但是他催眠过我,而且是用铃铛的声音,你认识他吗?” “认识,我的哥哥。” 靳默年是靳又年的哥哥…… “他很关键。” 我想知道他是如何催眠我的。 我想知道我为何脱口而出墨元涟。 顿住我问:“他在哪儿?” 靳又年摇摇脑袋道:“抱歉,我们兄弟之间血缘淡薄,我和他已经七八年没见过了。” 我将昨晚他催眠我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靳又年,他皱着眉头道:“我是心理医生,对催眠并不太在行,你可以求助墨元涟师兄。” 我绝不能求助墨元涟。 那就只剩下靳默年。 我拿起手机联系了谈温。 我问道:“能找到靳默年吗?” “是艾斯曼口中的那个靳默年?” “是,昨天晚上在游轮上出现过,你帮我调查他,今天晚上之前将他带到我的面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