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栽赃-《法兰西之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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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的美国人,尤其是这个时候的美国南方人,那可是真正的武德充沛,所以他们说要天诛国贼,那就是真的要天诛国贼的。而且,美国式样的天诛国贼,和东方某国是不一样的。美国人一向缺少躬酱精神,绝不会先客客气气地给你鞠个躬,然后很客气的说:“某某桑,为了美利坚,请你去死吧。”然后再拔出抢来,照着脑门上给他一枪,或者更有东方神韵一点,拔出一把刀来,一个袈裟斩劈下来。然后再用洁白的毛巾,细细地,一丝不苟地,充满了仪式感地把刀子擦干净,插回刀鞘,接着对在一边吓傻了的家属鞠一个躬,非常真诚地道歉道:“不好意思,把您家里的地板弄脏了。”你看人家那个教养,那个礼貌,那个仪式感,那真是……太变态了!
美国人就缺乏这种精益求精的精神,他们只会拔出抢来,噼噼啪啪地把子弹打光,然后把枪丢掉,对着围上来的警察大喊:“我有精神病!”
美国人自然了解美国人,所以,法夫尼尔也好,葛雷德也好,都减少了外出活动的次数,除了去上课之外,基本上就不在出现在公众场合。
当然,如果能再暂时闭嘴,那就更好了。然而,他们都知道,这个时候闭嘴了,那他们的饿人设就大受影响了。而对于他们来说,要想得到更高的地位,就不能破坏自己的人设,让他们的人设,不就是对美利坚忠心耿耿,对美利坚可能走上邪路而忧心忡忡吗?如果这个时候闭嘴了,那就会让美国人民觉得他们都是胆小鬼。而一向武德充沛的美国佬,哪怕是北方的美国佬,对于胆小鬼都是非常的鄙夷的。
所以,他们还必须不断地发出声音,决不能摆出胆小鬼样子来。所以面对南方的那些人的反应,葛雷德教授便又发表了一篇叫做《我不生气,只是觉得悲哀》。
在这篇文章中,葛雷德教授大度的表示,他对于南方的一些同胞的指责和攻击并不生气。因为他知道,这些人之所以会这样,只是出于朴素的爱国主义的感情。
“但是,爱国主义是一种非常用以被利用的情感。”葛雷德教授在文中写到,“很多时候,它都容易被那些身故高位,却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比如说,当初,甚至不久前,英国人派出军队,做出诸如“三光”这样可怕的事情的时候,他们的士兵不也是被‘爱国主义’所激励的吗?同样的人类,本来应该如耶稣基督说的那样,应该团结如兄弟的人类,却都举着据说是非常高尚,无比正确的‘爱国主义’的旗帜,相互杀戮。毫无疑问,他们都是而爱各自的祖国爱国者,都应该是高尚的好人,却在相互杀戮。那么问题出在哪里呢?
问题就出在‘爱国主义’上,如果不对它提高警惕,那么爱国主义就会成为一切帝国主义分子的避难所!
我无意反对真正的爱国主义,因为那是一种高尚的情感。但是在此之前,我们先要弄清楚,我们爱的倒是以一个怎样的国!
爱我想,爱国主义是有一个前提的,那就是我们爱的这个国,真的是我们的国。就像我们的先辈,在他们起草的《独立宣言》中的那些气壮山河的文章中说的那样:‘我们认为这些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人人生而平等,造物者赋予他们若干不可剥夺的权利,其中包括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为了保障这些权利,人类才在他们之间建立政府,而政府之正当权力,是经被治理者的同意而产生的。’显然,只有这个国家,是真的在维护建立它的人民的那些天赋的权利的时候,它才又存在的正当性,它才值得我们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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