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哪有女孩取这样的名字? 曹枕簟仍跪在地上,怯生生答道:“这是爷爷给我取的名字,说名字取得贱,人就好养活。” “噢……” 赵洞庭轻轻点头,心里想着,看来那个拉二胡的老头子应该有些文化。 诸如取得贱的名字这年代到处都是,有二狗、二蛋、狗娃、狗剩子之类的不胜枚举,枕簟这样的名字当真是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了。 他抬抬手示意曹枕簟起来,微笑问道:“你想见朕做什么?” 曹枕簟支支吾吾却是答不上来。 徐福兴在旁边道:“皇上,其实丫头就是想看看您过得好不好。 当初您对她的恩情,这丫头始终都记在心里不敢忘。” 赵洞庭笑意更浓,对曹枕簟道:“跟你和徐前辈在衡山脚下的义举比起来,朕当初给你的那些银两又算得什么。” 他当初不过是突发恻隐之心而已,说起来真和徐福兴、曹枕簟这样的单纯善心没得比。 曹枕簟似是鼓足勇气,终于抬起头,“民女能否再为皇上弹奏一曲?” 赵洞庭些微错愕,自是不会拒绝。 曹枕簟低着脑袋向外面走去。 …… 耿公子急匆匆回到耿家府邸。 耿谏壁作为当朝刑部左侍郎,也得以享受朝廷特别安排的府邸。 虽然并不在最靠近皇宫的那些行列里,但这已经是种殊荣。 这里不出意外比内城、外城要静谧许多。 青石铺就的街道上除去巡夜的将士以外,便几乎只有来去匆匆的马车。 家家户户都是高门大院,门前如出一辙有一对儿石雕大狮子镇宅。 耿公子带着两个随从刚刚窜进家门的时候,正好撞见有个穿青袍,身形笔挺的人从里面出来。 这人神色淡漠,只不知为何在和耿公子交错而过的时候忽然深深瞧了眼耿公子,而且眼神中泛出些微揶揄之色。 这让耿公子疑惑,心里嘀咕,“这人谁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