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出这番话时,赵洞庭的语气还是很平和的,很有做兄长的样子。 其实在他心里,也是真正将赵昺当作弟弟看待。在这个年代,他的血缘亲人亦是不多了。 赵昺跪倒在地,“臣弟叩谢皇上。” “起来吧!” 赵洞庭笑笑,向着卧室里走去。但转身后,脸色却是有些凝重起来。 赵昺选择邕州做封地,这让得敏感的他觉得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以赵昺的年纪,就算心思再为成熟,也不至于偏偏选这个山高皇帝远的贫瘠之地做封地才是,除非他是真正想要刻苦磨砺自己。 可要磨砺,难道广西就没有其他难以管理、发展的地方了么? 赵洞庭回到卧室内,坐在书桌前,并没有立刻提笔画国旗,而是沉思起来。 邕州…… 赵昺这简直是将自己架在火上烤啊,在那地方,稍有不慎惹怒乱民,死在那里都不奇怪。 赵昺为何要这样做呢? 是因为年少气盛,想要表现自己? 以赵昺年少老成的性子,应该不至于这般幼稚才是。 那是后头有人出谋划策了? 邕州虽险,却也是皇权最为薄弱之地。在那里,赵昺屯兵造反都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赵洞庭脸色渐渐有些沉重起来,“兄弟相残的事……赵昺,你可要好自为之。” 如果赵昺这些年来老实,他生母俞修容又为国而死,赵洞庭绝不愿意放他去那里。 当然,现在已经许下承诺,再说这些也没有意义。 良久,赵洞庭轻轻叹息两声,终于提笔在纸上写画起来。 权利动人心啊! 第(2/3)页